魏钦听到这话,差点儿没把持住,擒着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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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五郎跟着甄安阳在瓜洲住了一夜,次日一早便着急忙慌地带着小厮赶回府城。
临近中午,应太太正和应五郎的母亲应母赵氏在正堂里一边说着话,一边等着传膳。
“我原先还看了几个姑娘,可瞧这怎么都不顺眼。”赵太太端着茶盏,摇了摇头,抿了口茶继续和应太太诉苦。
此刻她最在乎的便是应五郎的亲事。
“好不容看中一个,将要成事,又病了!”赵太太想到这儿心头冒了火,将茶盏重重地放到桌案上,心里觉得晦气。
应太太看了一眼她杯中茶汤:“世上好姑娘多,何必如此发愁?”
“要我说,还是你手段弱了,要是能拿捏住明黛那丫头,我现在哪里还会为五郎的事情焦心?”赵太太抱怨道。
提起明黛,应太太脸色稍显不悦,冷哼一声:“那丫头本事大,离了我甄家,还有别的好去处,我能怎么办。”
赵太太也想起近来听到的那桩故事,犹疑地问道:“那魏家大爷不是有些问题吗?”
她常住仪真都听说那魏家大爷虽是个有能耐的,年纪轻轻便金榜题名,但少年时可做了不少荒唐事,要不怎么传出他有疯病的话。
应太太眼中划过讽刺:“那魏大爷得了癔症的传言还是从他魏家传出来的,可不是我们这些外人胡说,你多住些时日,且等着看吧!”
“她放着甄家应家的好日子不过,偏要去攀附魏家,将来可有她后悔的!”
应太太最知晓明黛的性子,她可不是个会忍气吞声的主。
“她和五郎的婚事没有成,说不准还是一桩好事。”
赵太太想起明黛嫌弃应五郎的模样,气血上涌,愤愤地点了头。
她说的是,就算如愿娶到了明黛,依着她的性子,只怕她也会搅得家宅不宁。
不过赵太太气不过那明黛凭什么敢瞧不上五郎。
“她本不是甄家的女儿,这些年白吃甄家的,白用甄家的,受尽了宠爱,就算作为回报,要求她嫁给五郎也是不过分的。”赵太太说。
这话应太太自是再同意不过了。
否则凭着她明家女儿的身份体面,哪里能享受这泼天富贵:“应家这样好的去处,她不要,是她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