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笑着说完,将玉佛交给一旁的人,让他们去找玉佛内的藏着的敌国印信。
此次,就算不能以此给裴极定下谋逆大罪,但迫使他交出部分兵权,却绰绰有余了!
太子看着自责的公孙兰,温声安慰,“孤一直很欣赏淮南王的才干,只要淮南王诚心悔过,孤必会帮他在父皇面前美言。”
公孙兰知道,这是太子抛出的橄榄枝。
她看向裴极,“阿宴……”
“太子找到证据了吗?”
裴极只问太子。
太子身边的人苦着脸,摇摇头。
这玉佛,就是一尊很普通的玉佛啊。
太子勾勾唇,看来这淮南王府,的确是铁桶一块,即便是公孙兰都做不到悄无声息把东西藏进来。
公孙兰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错愕看了看裴极,目光这才落到津津有味看戏的沈璃身上。
难不成,沈璃全都知道?
在阿宴心中,一个才出现的女人,居然比她更值得信任了吗?
“要微臣送太子出去吗?”
裴极淡声问。
太子丝毫不觉尴尬,走之前,还跟沈璃说,“皎月,你热闹看够了,与孤一起走吧,孤正好顺路送你回去。”
这语气,好像跟沈璃很熟似的。
沈璃立即客气道,“臣女可以自己回去,不敢劳烦太子。”
“孤不觉得麻烦。”
“太子这么有时间,不如继续去查这谋逆一事?”
裴极看向门口一路小跑来的禁卫军,那是岑达之前派出去的人。
那禁卫军到刚爬起来不敢再进祠堂的岑达面前说了几句,岑达脸色大变。
太子走出来,“发生何事?”
“太子殿下,我们的人,发现有人私藏龙袍。”
岑达咽了口口水,看看太子,又看看沈璃,艰难的说,“是在苗大人家的别院搜出来的。”
苗尚书可是太子手下得力的人。
太子望着又一个禁卫军慌慌张张跑进来,制止了岑达继续往下说,吩咐,“既然查到了,那就如实上报上去,父皇命你我细查此事,不得马虎。”
岑达战战兢兢应下。
太子回头看了一眼沈璃,宠溺似的笑了笑,带着禁军的人撤走了。
沈璃觉得太子可能是知道这些都是她的手笔了,可那又怎么样?
她虽准备匆忙,却绝对没有留下任何证据,而且还送了他一个惊喜,等他回去一查,自然也没空跟她计较了。
“你一点也不怕死,对吗?”
裴极侧身看她。
沈璃理直气壮,“我是为了帮你,你不能狗咬吕洞宾……”
“狗?”
裴极捏住她的脸,“本王咬你的时候,你可没有这么形容本王。”
众下人:……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这里。
公孙兰手心握紧,“阿宴,这次的事,跟几位先生聊聊吧,这次定是有人将我们都算计在内……”
“元祐在哪里?”
沈璃问她。
公孙兰本来打算私下告诉裴极,但沈璃一问,她一个字也不想说了,“元祐是王府的下人,沈小姐,你还不是王府的女主人,他还轮不到你来操心。”
沈璃静静看着出言讽刺的公孙兰,平静且笃定的问,“元祐是不是出事了?”
(/43160/43160978/3132419.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