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已经准备这么做了”,林莎莎说,“昨天送你们到酒店后,我回去的时候爷爷和爸爸都还没睡。我听到他俩商量,说准备把各家家主召集到京城来,和他们通报一下这个事情,让他们拿出态度来,求秦家给他们一条生路……”
诸葛晴点头,叹了口气,“我刚才给爸爸打电话,他不接,他现在一心想着报仇的事,生怕把我扯进来,所以连我电话都不接了……”
“让我爷爷给他打!”,林莎莎说,“他不接你电话,却不敢不接他舅的电话!昨天我爷爷才给他打过电话,一会我让爷爷再给他打一个!”
“我也是这个意思”,诸葛晴说,“你回去跟舅爷爷说一下,这个事不能耽搁,但也不能太急。我的意思请他先跟我爸爸通个气,但不要急着召集各家家主,务必要等到我们查清楚到底有多少家族被诅咒之后,再召集他们来京。”
“你是怕还有别人?”,我问。
诸葛晴点头。
“晴儿考虑的对”,林莎莎对我说,“血罗经是死的,秦玉龙是活的,谁知道他忽悠了多少人?他随身带着那罗盘,忽悠一个,我们的难度就会增加一分……”
“可国内顶级的风水大师,也就这些了……”,我说,“除非他去国外……”
“必须是顶级的么?”,林莎莎问诸葛晴。
“傀儡的修为越高,家族越大,他就越安全”,诸葛晴说,“血罗经能控制的人数是有上限的,据说是不能超过两千人……”
“如果我们是秦玉龙,我们会不会浪费这些名额?”
“那肯定不会”,林莎莎摇头,“那就先解我家的诅咒,然后去太原……”
“那就这么定了”,我看看诸葛晴,“等你从云南回来,咱们就去太原!”
诸葛晴点头,“好。”
“关于这血罗经,还有八法堂,都是谁告诉你的?”,林莎莎问,“那个张叔叔?”
“是”,诸葛晴喝了口咖啡,放下杯子,“他叫张飞龙,是云南五龙教教主……”
“是他?”,我有些意外,“他是怎么知道的?”
“五龙教?”,林莎莎没听过这个教派,“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诸葛晴看看我俩,“我先回答谁?”
我和林莎莎互相看了看。
“哎呀让着你!”,林莎莎不耐烦,示意诸葛晴,“先回答他!”
“五龙教和五法堂同出自八法堂”,诸葛晴说,“我想张飞龙应该能查到那青铜罗盘的来历,所以早上就给他发了个信息,问他五法堂是不是有这么一个青铜罗盘,滴了血之后会形成诅咒,显现出来之后会在后背上形成狰狞血痕的……”
“他回复说这个他不太清楚,但他师爷应该知道……”
“他让我等他电话,他即刻动身去找他师爷,有消息了就给我打电话……”
“他师爷在哪?”,我问。
“在昆明郊区”,她说,“这老爷子姓李,叫李从龙,是张飞龙太爷爷的亲传弟子,五龙教前任长老,退位之后在郊区买了房子和地,做起了隐士。”
“张飞龙去了他那里,问清楚了血罗经的情况,立即给我回了电话,我这才知道,原来五龙教和五法堂都是源出八法堂,两个教派各自继承了八法堂的一件圣物,五龙教老祖继承了琉璃五龙盏和八密法中的三种密法,后来发展成了五龙教;五法堂老祖继承了血罗经和八法堂八密法中的五种密法,因而发展成了五法堂……”
“八件圣物,两家都只各继承了一件,那其他六件呢?”,林莎莎问。
“下落不明……”,诸葛晴说。
“下落不明……”,林莎莎看看我,“那就是说秦玉龙不一定有?”
“为什么会下落不明?”,我问诸葛晴,“难道当年八法堂遭遇了重大变故,六件圣物被人夺走了?”
“八法堂是自己解散的……”,诸葛晴说,“从昆虚老祖创教开始,他们一共传了十五代,第十五代掌门云阳道人羽化之后,因为没有留下遗命指定掌门,于是围绕着谁当掌门,弟子们发生了内讧……”
“上千弟子,拉帮结派,互相残杀……”
“到最后,幸存下来的八个弟子势均力敌,谁也奈何不了谁……”
“于是他们瓜分了八件圣物,各自成立了新的教派,修真界称他们为八法源流……”
“八法源流?”,林莎莎皱眉。
诸葛晴点头,“八法源流诞生于五代时期,在长达三百多年的时间里,他们在修真界都是除昆仑之外最强的存在。但流传到近代,八个门派只剩下了三个,其余的连同他们持有的圣物一起,全都消失了……”
“剩下了三个,哪三个?”,林莎莎问。
“五法堂,五龙教……”,诸葛晴看看我,“还有一个,就是曾经参与清末秦家灭门的天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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