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婠婠一想到大师兄才二十五六岁,还未娶妻,他明明还有大好的时光,却要无端丧命,就觉得肝肠寸断,心痛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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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凉如水,树影婆娑。
林婠婠伫立在墨韵堂的大门半晌,悄然攥紧着手指,踌躇不前。
不知过来多久,程丰从屋内出来,骤然见她的身影,已是一惊,“林姑娘?”
林婠婠道:“我有事要找四哥。”
程丰明只作了一瞬的停顿,便折返了回去,“世子让你进去。”
他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本想提醒她,可最后到底没有吭声。
林婠婠被带到一间厢房,屋子几乎没有点灯,她隐约听到了有些许水声。
她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朝里间半开的门扉走去。
下意识朝里瞥了一样,面水雾袅袅,热气腾腾。
刹时,她才反应过来,这是净室!
林婠婠连连后退了几步,难怪程丰刚出的眼神怪怪的。
傅羿安分明就在沐浴,还偏偏让人把她带了进来!
他就是故意的。
林婠婠下意识转身就跑,刚走一步,就听见里面传来男人极具威慑的声音,“你大师兄的命,不打算救了?”
林婠婠瞬间僵在原地,不,她必须要救下大师兄!
“自己进来!”
林婠婠不得不挪动步子,走了进去。
林婠婠心跳不由加速,咬着唇瓣,轻声道,“四哥,我大师兄的事,你能帮帮忙吗?”
傅羿安大刺刺地从水中出来,扯下一件衣袍随意披在身上,身上从头到脚都沁着水渍,脖颈、喉结,胸膛、甚至连腰腹、大腿无一幸免。
这香艳的一幕猝不及防,林婠婠慌忙抬手捂住上了双眸。
借着月光,她刚才分明看清了他......
“装模作样!林婠婠,你什么没见过?不仅见过,还摸过,还用过!”
林婠婠顿时失语,转身就想出去。
“岑长青死了!”
林婠婠立马止步,背着他,低声道,“四哥,你到底要做我什么,才肯帮我?”
傅羿安金刀大马地坐在座椅上,笑得恣意而疯狂,“会伺候人吗?还不过来?”
林婠婠亦步亦趋,挪了过去。
傅羿安猛地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拽到了怀里,强迫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很好,你的骨气只有三天!”
林婠婠心中一颤。
原来他一开始就知道大师兄出事了,却冷眼旁观,等着她绝望,然后自投罗网。
他牵着她的玉手往下带,“你不想摸一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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