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婠婠指了指那盒子,“仔细看看这盒子有没有什么古怪。”
宫人轻轻一扣,果然在盒子底部取出了一块挡板,从下面抽出了一张房契和田契来。
吴尚宫脸色大变,瞪大了眸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那房契和田契价值几乎超过了十万余两白银。
“林姑娘,还请恕罪,奴婢未曾察觉,是奴婢的失职。”
林婠婠轻笑道,“吴姑姑,见多识广,对于这种平常的贺礼不曾留意,也情有可原,下次仔细点,把所有的贺礼都仔细检查一遍。”
这个杨汝能送这么大一笔银子过来,不就是明摆着要贿赂傅羿安吗?
只是具体该如何应对,还得让傅羿安自己来。
吴尚宫脸上微微发烫,是她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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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傅羿安步入内殿,就握住了林婠婠的手腕,温声问道,“今日,在太极殿可还烦闷,你都做了些什么?”
林婠婠心里清楚,只怕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傅羿安的掌控之内,“四哥,那些贺礼有问题,你要看看吗?”
说着便把贺礼的册子递了过去。
傅羿安根本没有看那册子,似笑非笑,“有你喜欢的吗?”
林婠婠一怔,“四哥,那都是送给你的,与我有什么关系。只是库房里有几位药材,我有些兴趣,”
傅羿安眉头微拧,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和你怎么没关系,我的就是你的。婠婠,依你之见,我们应该如何处置这批贺礼啊?”
林婠婠装傻,敷衍道,“我一个闺阁女子,哪里知道这些。”
傅羿安把人搂在腿上,一只大手摩挲着她的腰肢,意有所指,“我们婠婠,该懂的都懂,不该懂的也懂,婠婠用那些药材到底要做什么呢?”
他可听说了,林婠婠今日在库房,盯着那肉苁蓉、淫羊藿等看了半天。
那些可都是壮阳的良药,她想做什么?
是嫌他在床榻上还不够卖力吗?
林婠婠被他那探究的眼神盯得发毛,可她还是敢确定傅羿安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打算!
她微微仰起下巴,“做药丸啊!医者凡事讲究有备无患,都会备下药丸,以备不时之需。”
傅羿安明显有些意外,难不成,她真要为自己熬制那种助兴的药丸?
他挑眉,仔细打量了她一会,咳嗽了一声,“我身体很好!婠婠,你不是最清楚吗?难道,还嫌为夫折腾得不够厉害?”
林婠婠面色一红,绕了半天,终于搞懂了他在别扭个什么劲。
“四哥,你误会了!我不是......”
傅羿安眸光微闪,打断了她的话,“到时候我生辰要在举行宫宴,宴请朝臣,你想参加吗?”
林婠婠下意识,摇了摇头。
傅羿安暗自松了一口气,因为陆太后会在他生辰宴上对外昭告,阮流筝为太子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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