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如何接触修士,但修士也是人,加上他们比俗人多了逆天改命之能,只怕比俗人还要肆无忌惮。
云曜不仅没修为,还以这样的容貌,不知道会引来多少没眼色的修士。
宁渊好笑又无奈: “好玩吗?”
云曜得瑟: “知道那个蠢货是符修,还被称为天才。说什么大宗门的宝贝弟子,得了连续好几次的什么符修大比魁首。在他骂了我是草包废物之后……”
云曜思索了下: “我特意花了两三个月认真地练习符箓,冲到了五阶符修,正巧又碰见那个符修大比。”
云曜小人得志,蓬松的尾巴从法袍下翘起,悠闲地摆来摆去: “我抢了他的魁首,问他,怎么连我这个以色侍人的废物草包都赢不了?”
想到那时在万人瞩目之下,凌然众人,半点不惧,嚣张又得意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云曜。
宁渊不禁食指微动,第一次有些可惜自己没在修真界,没能在几万年前亲眼见见云曜在修真界肆意妄为的样子。
说到这里,云曜再次叹气: “这蠢货太不经事,我说了这么一句,他就气得吐血。听说境界大毁,他们那破宗门整日追着找我报仇。”
“再后来,我发现符箓确实好用,干脆一直练到九阶了。”云曜说话间,又绘完一张五品符箓,他伸了伸懒腰: “正好用光灵气。”
话音刚落,宁渊的法袍落在地上,一只抖着耳朵的白毛团子钻出来。
宁渊熟稔地抱起白毛团子: “去床榻上吗?”
“不去。”云曜在宁渊怀里寻了个不错的位置趴下。
满意地眯起金瞳,云曜舒舒服服躺平,什么床榻软被?果然还是他的人垫子最好!
宁渊递来几枚灵石,温温凉凉的,灵气还挺多,云曜不客气地全抱进怀里。
“你还要练符?”
“对。”如今他们一穷二白,总归得做点准备。
那好。
云曜不再打扰宁渊,乖乖玩着灵石。
几息后。
怀里接二连三地发出咔擦咔擦声。
宁渊: “?”
他低头,对上云曜难得有几分不好意思的金眸。
云曜默默挪开身子,露出下面灰暗裂开的灵石。没办法,他太缺灵气了。
宁渊这次拿出十几枚堆在云曜旁边。
不到五息。
这十几枚灵气被吸得一干二净的灵石再次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