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浪没吃过这种圣诞大餐,他不知道从何下手,还是朱·霍勒迪告诉林大浪,他可以用面包片或者其他的食物片,包着烤乳猪或者烤火鸡送到嘴里。
吃了几片,林大浪就觉得——烤火鸡的肉质太柴,还有一股鸡腥味,不好吃,烤乳猪倒是不错,但连吃几片之后就觉得腻得慌。
这回是贾斯汀·霍勒迪,他从厨房里又端来一个盘子,盘子里是每人一份的玉米粥。
朱·霍勒迪告诉林大浪:“喝点玉米粥就不会觉得腻了。”
吃了一会,大伙的肚子都填的差不多了,还是贾斯汀·霍勒迪,他又端来一些饭后的水果甜品,开始了漫天遍地的闲聊。
闲聊过程中,林大浪逐渐得知——
霍勒迪家也算是篮球世家了,霍父肖恩·霍勒迪年轻时是亚利桑那州立大学太阳魔鬼队的一员,霍母则是亚利桑那州立大学太阳魔鬼队女队的一员。
现在么,霍母是坎贝尔大学女队的主教练,霍父则跟着霍母做助教。
霍家三兄弟其实都是UCLA的球迷,毕竟住得近,小时候没少去保利馆看球。
但贾斯汀·霍勒迪当年高中毕业择校时被UCLA拒了,只能是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了华盛顿大学。
只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当年贾斯汀·霍勒迪择校时还平平无奇的华盛顿大学,转眼就成了太平洋十校联盟的一线强队。
反倒是前两年占据统治地位的UCLA,因为凯文·乐福、拉塞尔·威斯布鲁克们的相继离队而失去了原本的统治地位。
如果不是林大浪这支奇兵,今年的UCLA说不定还真得让出太平洋十校联盟第一的宝座。
当然,即便是现在,坐拥最强175以赛亚·托马斯的华盛顿大学爱斯基摩犬队,依旧有机会把UCLA从王座上拉下来。
这不,饭后闲聊了一会,各为其主的贾斯汀·霍勒迪就放了狠话——
“虽然我只是爱斯基摩犬队的一个替补,但我还是要说,今年的爱斯基摩犬队可不同于以往,以赛亚(托马斯)是太平洋十校联盟最强的控球后卫,你的防守再怎么强大,也挡不住他的冲击。”
“今年太平洋十校联盟的常规赛冠军和锦标赛冠军,爱斯基摩犬队要了!”
对此,做客的林大浪不愿争辩什么。
当然,也不用他去争辩,朱·霍勒迪首先就涨红了脸去和他哥争辩了:“别大话连篇了,你知道韦弗的防守是什么级别的吗?”
“他的防守确实很强,但以赛亚的强大也是你难以想象的。”
“Ok,ok,反正常规赛就要开打了,到时候打一下就知道了。”
平安夜么,不是争吵的日子,辩了两句,两人也就停了。
当晚,林大浪没回去,他就在霍勒迪之家的客房里住下了。
第二天一早,林大浪又被朱·霍勒迪叫起来,说是要带林大浪去见一个朋友。
贾斯汀·霍勒迪也跟着一起,他驱车,带着林大浪和朱·霍勒迪走了十多分钟,最后来到了一处黑人社区。
也不知道是冬天植物凋零的缘故,总之就是这片街区看着很破旧,路两旁隔一段就站了一堆游手好闲甚至还有点神志不清的黑人,三五成群的,大部分还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林大浪。
但这群人似乎和霍勒迪兄弟的关系不错,他们路过的时候,总有人打招呼。
朱·霍勒迪注意到了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于是他搂着林大浪:“这是我兄弟,别看他皮肤黄,但要论战斗力他一个顶你们五六个。”
这话一出,有人把目光缩了回去,但也有人迸发出了更加热烈的战意。
林大浪翻了翻白眼,他觉得朱·霍勒迪在给他找事。
好在,他们的目的地并不是这处黑人社区的路边,而是更深处。
他们一直往深处走,饶是现在有社交牛逼症的林大浪,也觉得瘆得慌。
因为路边游手好闲的黑人群体越来越多了,有人满身花里胡哨的纹身、一脸的横肉,有人吸的神志不清、走路都颤颤巍巍,林大浪甚至看到了手枪、喷子。
一路胆战心惊,好在几分钟后,他们到地方了。
那是一处铁链围成的街头球场,推开厚重的还在沙沙作响的铁链门,林大浪紧跟着霍勒迪兄弟走到了里面。
接着,远处的篮筐底下,有人就朝着这里高喊了:“贾斯汀,朱!”
那人喊了一声,随即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似的,一路小跑跑了过来。
凑近了,林大浪才察觉到,原来,霍勒迪兄弟要带他见的朋友,是德玛尔·德罗赞。
德罗赞,未来短暂的在多伦多当过一段时间的龙王,还和洛瑞一起组成了知名的垃圾兄弟。
在NBA,他以中投精准而知名,而在NCAA,他去年就加入了南加利福尼亚大学,是特洛伊人的一员。
“你们居然把他带来了,很高兴见到你,韦弗。”
一路小跑过来的德罗赞朝着林大浪伸出了他的右手,林大浪同样伸出右手,和他握了握。
随即,德罗赞继续道:“说实话,我以为我和你见得第一面会是三天后的太平洋十校联盟揭幕战,在保利馆。”
林大浪点了点头:“我也一样,来之前他们没告诉我要见的人是你。”
“那他们一定也没告诉你,我和他们的关系很亲密,肖恩·霍勒迪是我的启蒙教练,高中毕业择校时我想去UCLA,但UCLA拒绝了我,因为他们的后卫太多了已经容不下我了,于是我加入了南加大,我的目标是,击败UCLA,让他们后悔。”
“哦?那你可能没这个机会了。”
“这可说不好,特洛伊人比你想象中的强大。”
德罗赞摇了摇头,然后就指了指身后的篮筐:“要不要打一场?”
林大浪扫了一圈这座街头球场,水泥地,铁链篮筐,风格很是彪悍,他不想在这里打球,因为风险太大。
于是,他摇了摇头:“不了,我想我们的第一次交手,还是留到三天后吧。”
“那就三天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