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就有包括安举才,也就是毅王府大总管安道辉的本家侄子,也是当年在路边茶摊对秦氏起色心的那位公子哥。汄
安举才也算是痛改前非,这两年跟在本家叔叔安道辉身边,安分守己,勤勤恳恳办差,完全是脱胎换骨。
待看到自家王爷竟然来了酒楼后,心下就是一惊,不过表面上只装作不认识,只是闷头喝酒。
心里却是暗道侥幸:幸亏不是在当值的时候过来喝酒,不然传到叔叔耳中,还不被扒层皮。
他在这里不慌不忙,却是有几人匆匆忙忙站起来,放下一锭银子,也顾不上找零就下了楼。
这几人都是崆峒驿馆中的侍卫,刚刚轮完班过来喝酒解乏,不过再见到姜异后却是有些莫名心虚,不敢再逗留。
安举才和其他几名毅王府的管事却是没动,尤其那几位管事,心中暗自兴奋,琢磨着是不是找机会去自家王爷面前露个脸。
不过当雅间中传出老板娘秦氏的娇笑声时,几人都是赶紧低下头,有些非礼勿听的意思。汄
安举才苦笑着摇了摇头,自家王爷这爱好……心中暗自琢磨着是不是要清下场,毕竟这光天化日的要是传出去有损自家王爷的名声不是。
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自家王爷一看就是微服出来寻开心的,真要是清了场怕是会惹怒自家王爷。但是几人却是想差了,姜异与这秦氏也只是有过一面之缘,又怎会真的在这里打情骂俏。
只不过本性难移,见这秦氏的娇俏模样,忍不住花花了几句玩笑。进了包间的秦氏也稍微放开了些,被逗得笑了几声。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
安举才皱了皱眉头,心想是哪个不开眼的过来搅和自家王爷好事,其他几名王府管事也是都皱眉看向了楼梯口。
待看清来人后,安举才几人都是没有出面阻。
来人是年长的长须男子,是这座酒楼的掌柜,想来是有什么急事找东家秦氏。汄
“东家……东家,不好了!”掌柜气喘吁吁的吆喝着,带看见秦氏从包厢出来后,便急急忙忙迎上前去。
“李掌柜,这么惊慌地出了什么事?”
应该是怕扰了姜异的清净,秦氏疾步迎了上去,就想带着李掌柜下楼。
但李掌柜是真的有急事,哪里敢等,直接开口道:“东家,刚才我去‘四大恒’办事,碰见他们大掌柜,跟我们催要借款呢。”
“什么借款?一月前不是已经还了么?”秦氏疑惑道。
她当初开这酒楼,本钱全部都是拆借来的,不过其生意开张后非常好,一月前期特地嘱咐自己丈夫先去把四大恒的借款还了,怎的又来催要?
李掌柜急得满头大汗,跺脚道:“他们说大东家根本就没去还钱,只是去打了声招呼说是延后一个月还。”这大东家便是秦氏的丈夫。汄
秦氏还没反应过来,只是道:“银子我都给他了,不可能没还。”
“东家,咱们都蒙在鼓里呢,我回来时可是听说大东家卷款私逃了,还……还把隔壁的一个寡妇一起拐跑了!”
“不可能!”秦氏根本就不愿意相信,自己丈夫怎么可能会卷款私逃,到哪里能有现在的日子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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