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既然你们都同意,我也没意见。”
齐邱摆烂:“好,那就这么办!”
在场的兄弟一致同意,但等到齐邱准备分森*晚*整*理配他们举办婚礼的事务时,这帮龙子一窝蜂做了鸟兽散,只有齐泗行动最慢被大哥当即逮住。
因为婚礼仓促,两人商量后决定简单处理,省略掉繁琐的过程,包个豪华酒店办一场酒席宣布礼成即可,齐泗负责联系酒店,齐邱开始罗列邀请名单,请柬来不及准备,只好电话联系。
日落西山,夜幕渐渐降临。
三楼的偌大主卧几乎快赶上了一楼客厅的宽敞,卧室里装饰很简单,只有一张床,两只床头柜和床头墙上的一副主人的半身照,拍得男人味十足。
齐镇安静地躺在床上。
房间内的窗帘没拉,落地窗外有一只鸟用直长尖锐的嘴啄着窗玻璃,爪子并用,过了十来分钟,终于飞走了。
翌日。
天狗喊陶缇起床,以妖怪的敏锐,陶缇已经醒了,只是好一会儿才睁开惺忪睡眼,两道眉头也随之拧巴起来,慢吞吞道:“几点了?”
“八点,”天狗从柜子里扒拉出衣服丢给他,“你还得去照相馆拍两寸照,别迟到了。”
“我知道,”陶缇换好衣服,他的衣服都是清一色的白色,批发买的,穿哪件都一样,也是因为如此平时的衣服也当睡衣穿,早上起来一身的皱皱巴巴。
收拾好自己,拿上证件出门。
清晨的阳光打在皮肤上,给原本白皙的面庞镀了一层毛茸茸的柔软感,软和了因清瘦而显得深刻的轮廓,人也冷冷清清的,看起来弱不禁风,但这只是外表罢了。
取了拍好的照片从照相馆出来,他打车去民政局。
民政局外,有一个男人正在等他。
陶缇没有见过齐镇本人,只偶尔在电视里看过,见的最多的也就是微博里的动态照片,面带凶相,不好相处,而眼前穿休闲装的男人和齐镇没有相似之处,不是本人。
男人先开口询问:“你是陶缇吗?”
“我是,”陶缇点头。
“你好,我是齐总的弟弟,我叫齐泗。”齐泗面带微笑,和蔼可亲,免得把人吓跑了,“我是代替我二哥来注册结婚的,他卧病在床,只好我来帮他办了。”
陶缇看了证件,确认是齐镇的,不是骗婚。
于是随齐泗一起进了民政局,男子与男子结婚和男女结婚的流程一样,登记填表,最后签字确认下发结婚证。今天来注册的情侣不多,只一个小时就已办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