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镇:“这不是废话嘛?”
施尧:“那就对了!”
“到底了,”陶缇停下脚步,面前是一堵光滑平整的石墙,将前面的道路整个封住,但门边有个突兀的长柄把手。
“这个一看就是开门的,但有机关做得这么明显的吗?不怕人随随便便就进去了?”施尧走到把手处,监察局办过不少案子,但凡有疑点的都不能轻易碰,所以他只是看看。
“大家都谨慎点,”晏湖提醒,“我总觉得我们来得也有点顺利,为什么会连个分叉口都没有?”
大毛猜测:“也许懒得凿了?毕竟很费力啊。”
施尧摸着下巴:“可是鲛人强壮,用得着省下这点力气吗?”
大毛:“那可能手柄兴就是强大暗器,谁碰谁死。”
晏湖道:“都有可能,但到了这步也不能轻易返回,怎么样都要硬着头皮闯一闯,你们说呢?”
施尧和大毛都听队长的,来都来了,还怕个鸟,他们监察局也从来不是缩头乌龟!
陶缇听他们说着,自己弯下了腰,脚下踩到了某样柔软的东西。
“怎么了?”齐镇帮他打光。
陶缇拨开几块石子,捡起一包软乎乎的东西,这东西一面因吸满了水而异常饱胀,另一面印着花纹和牌子LOGO :“是孩子的纸尿裤。”
“纸尿裤?”晏湖也蹲下来看了眼,“还真是,那方向绝对是没错了。”
“晏队长,我也觉得太顺利了一点,”陶缇思索着说,“鲛人白天就敢抢孩子,可以说出其不意,但也太莽撞,对方又一路逃往郊区湖泊,搜查仔细就能发现传送阵,可能是等不及要拿孩子做什么事,也可能是故意引我们来,入了这道门就是有去无回。”
开门机关太过明显,纸尿裤丢的地方又特别巧妙,不得不让人怀疑。
晏湖沉声说:“还有一种可能,他们既等不及要孩子,也等不及要我们去死了,不过来之前我已经发了位置给小刘小元也告诉了老张,我们很快会有后援。”
“不管是哪种,都得进了才知道,”齐镇淡淡地落下话,眼底凝聚起丝丝邪佞,嗜血的因子又在蠢蠢欲动,“就是里面没路,老子也能杀出条路来。”
晏湖看了眼齐镇,睚眦是个疯子。
有疯子在,鲛人能讨到好吗?
“那就进!”
陶缇点了点头:“我来开门。”
施尧和大毛退开几步。
陶缇设起结界,将所有人保护在其中,然后从地上捡起来了一块巴掌大的石头朝着开门的手柄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