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镇把唯一一张男性涂鸦抽出来。
男子画得特别高特别瘦, 身上没有衣服, 就是脑袋底下插了根棒子, 眼睛被涂成了黑色,嘴巴也被黑黑的方块包裹了起来。
小凤介绍:“这是墨镜和口罩。”
齐镇的嘲讽不分对象:“不知道的以为眼睛和嘴巴被你挖了。”
小凤撇撇嘴,哼了一声。
天狗问道:“那这个人会不会就是秦玉成?”
齐镇:“是不是他不好说,撇开他先看其他的。”
天狗挠头:“其他人也没辨识度啊。”
帝江在一旁扒拉着也要看, 奈何被天狗给挡了,一下展开翅膀飞到了天狗脑袋上,脚脚并拢准备听齐镇怎么说。
齐镇把剩下的五张画一字排开, 内容在对比上一目了然。
“看清楚了没?被带走的人一律全部是女性,长发、大眼睛, 每个人都是穿裙子,裙子上画得花花绿绿,照这样来看年龄都应该差不多, 针对的都是年轻人。”
“有几个人喜欢别蝴蝶发卡哦, ”小凤补充。
“还真是, ”天狗拿起几张画。
“啊啊啊啊?”帝江问哪个人是小夏。
天狗抬手捂住它嘴,问了也是白问,小姑娘只负责带人哪会知道这些人叫什么, 除去大眼睛长头发外,也没有更明显的特征了。
陶缇问道:“有没有在半夜12点左右带走过一个刚下飞机的女生?”
小凤想了想:“有啊, 一出机场我就把她拉走了。”
啪,陶缇给了她一个爆栗子。
“啊!”小凤捂住额头生气,“他说了不会伤害她们的!”
“你怎么能保证?”陶缇没把她塞进罐子里也是看她小小年纪就没了命,不然这会儿也已经丢监察局了。
小凤提供的信息有限,能问出来也只有这些。
晚上11点过后,店铺也打了烊,今晚陶缇依旧留在店内,一楼只开了一盏巴掌大的小夜灯,四周角落昏暗,小凤被留在了大堂,身上贴了禁制符,她没法离开陶缇周围50米远的地方。
等到大家都睡着了,她才东摸摸西瞧瞧。
当铺的古董物件她都没见过。
“我们家以前有一对酒杯,妈妈当宝贝,说是祖上有人当了大官,皇宫里赏赐的。”
她看着架子上的一只玉碗自言自语,却不知道,身后大门的锁在无声无息之中断裂,锁慢慢落在地上,犹如一只手轻轻托着它不让它发出一丁点动静。
接着,紧闭的木门开了,伴随着些微的吱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