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量本就少，在黑市的价格已炒到千万。

“其他的不用管，尾巴扫干净。”

“好。”

在姜糯准备离开之前，明朝好奇道：“老大，我能见见姐夫吗？”她结婚这么久，明朝还未曾见过秦商屿。

姐夫——

这两个字，有点意思。

姜糯神情愉悦：“等着吧。”

“……”藏得深啊，明朝欢欢喜喜送姜糯离开。

临走前，姜糯回头郑重道：“明朝，加油，一旦成功，将是无数癌症患者的福音。”

“老大，放心吧，我们会努力的。”明朝很明白姜糯的意思。

这是他们共同的期望！

姜糯驱车回去时，她在商场的位置停下该，准备给小舟买一些衣服，不巧的是遇上了周什锦。

她神情憔悴，眼睛下方是粉底液也挡不住的乌青。

两人四目相对，姜糯本想着离开时，周什锦匆匆上前，拦下姜糯。

“呦，给小孩子买的衣服？在外面有野种了。”周什锦语言恶毒道。

她的声音很大，导致周围的路人纷纷向她投来异样的目光。

姜糯皱眉：“周小姐，请自重。”

“自重？你配让我自重吗？”

周什锦冷哼。

她盯着姜糯，讽刺道：“你这辈子都比不上我，你永远只能仰望我，姜糯，你给我等着，我会将你亲自踩在脚底下。”

姜糯懒得再搭理她，转身就想走，周什锦伸出手臂，狠狠拽着她，逼迫着姜糯抬眸与她对视。

“周什锦，你觉得现在的你和我是在一个层次上吗？从你气死老师那一刻开始，你注定是个失败者。”

她的话，像尖锐锋利的刀子一般插进周什锦的胸腔里。

周什锦眼睛泛红，咬牙切齿，扬手就要扇姜糯耳刮子！

好在姜糯及时抓住她的手腕。

“周什锦，你疯了！”

姜糯声音微微冷，声音带着怒气。

周什锦的目光阴森恐怖：“姜糯，爷爷不是我害死的，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我不会落到现在的地步，爷爷也不会死，你就是扫把星，贱人。”

千钧一发之际，响亮的巴掌声骤然响起。

周晃突然出现在这里，令人意外。

“二哥，你竟然打我？”周什锦捂着脸，满是不敢置信：“从小到大，爷爷最疼爱的人就是我，我做错了什么，他都舍不得说我半句，你怎么可以动手！”

“够了！”周晃冷喝一声。

周晃看着周什锦被打肿的脸颊，眼中并无感情，他沙哑着嗓音道：“你没有资格提爷爷。”

周什锦不甘心，但又无法辩驳：“是是是……你们都对，爷爷死了，都是因为我，我活该被人欺负，可我不是故意的，爷爷死了我真的难受。”

“你难受？”周晃冷嗤，目光凌冽而充斥嘲弄：“周什锦，当日你可不是这么想的，你现在的处境都是咎由自取，你根本就不是个东西！”周晃双手紧握成拳，目眦欲裂。

亲妹妹被人包养，堕落至此，他心痛又愤怒。

良久，周晃稳了稳心神，道：“什锦，兄妹一场，这里有五百万，拿走，离开南城，找个地方干干净净的生活。”

周晃手里捏着一张卡，周什锦忽然间放声大笑，她笑着笑着，眼泪出来了。

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兄妹，周晃又怎忍心看她堕落。

“二哥……我真的错了吗？”

一瞬间，周什锦好似浑身没了精气神。

周晃眼底闪过一抹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