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席东篱脸色突变。

亲眼所见，姜糯为亲生母亲感到悲哀。

“不是的，我可以解释。”

“我对你的解释没兴趣，当初……我真的以为你是我的亲生父亲，所以我再三试探，你就是不说明真相，看的出你是在维护什么人。”姜糯看了一眼席老夫人，她眼里的厌恶非常的浓烈。

有些事情，已经很明显。

“后来我终于知道原因，其实，你根本不爱我妈妈。”

“不，我爱清姿，我非常爱她。”

“既然你爱她，为什么她会死？”姜糯声音冷厉。

她看着席东篱，眸底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既然你不说，我替你说，因为你懦弱，因为你无能，因为你没有能力保护我妈。"

闻言，席东篱身体狠狠一颤。

“不……”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妈妈的死和东篱有什么关系？”席老夫人怒道，眼神凌厉，恨不得撕碎姜糯。

姜糯笑得越发嘲讽。

她的目光落在席老夫人的身上：“席老夫人，你很讨厌我吧，毕竟我是皇甫清姿的女儿，而皇甫清姿抢了你儿子，你恨不得拆散他们，最后你成功拆散了他们，就是不知道……席二爷若是知晓当年是你将我妈妈送给南宫决知……他会怎么想呢？”

轰！

席东篱如遭雷劈，整个人震惊的望着姜糯。

他颤抖的指着姜糯：“你说什么？”

“你最尊敬的母亲，亲自拆散了你们，亲自将我妈妈送给南宫决知。”

“不，我不信……”席东篱喃喃自语，像是受到巨大的打击，踉跄后退两步，险些摔倒。

“信不信你问席老夫人啊。”

姜糯笑意深深。

他看向席老夫人，眼里全是痛苦和不敢置信。

他摇头喃喃，似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姜糯，你不要血口喷人，皇甫清姿是自己离开的，跟我没有关系。”

席老夫人气急败坏道，她一双精明的眼睛愤恨的瞪向姜糯。

“王妈，上来吧。”

席家的老仆人战战兢兢的出现，在看到席老夫人震惊的目光时，王妈低头。

她曾是席家的老人，但在二十多年前早早辞去工作，那个时候她的理由是要回家照顾老人，她在席家一直尽职尽责，当时离开，席东篱觉得非常可惜。

“王妈，你快告诉我，当年清姿离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席东篱急切质问。

“二爷，当年清姿小姐是被老夫人药晕的。”

“住口，我待你不薄，为什么要挑拨我和儿子的关系。”席老夫人怒道。

“老夫人，这些年我一直活在内疚中，倘若当年我没有听您的吩咐给清姿小姐下药，清姿小姐也不会早早离世……是我的错，也是你的错，老夫人，我们应该为自己的错误买单。”

王妈无视怒火中烧的席老夫人。

当年，席老夫人非常看不上没有背景的皇甫清姿，毕竟当年的皇甫清姿风华绝代，有很多的追求者，温柔善良阳光漂亮，对待他们这些佣人也是很礼貌的。

清姿小姐是他们的女神！

可是这么好的清姿小姐，老夫人不喜欢，甚至觉得她长了一狐媚脸就知道勾引男人。

席东篱想要娶她，但被席老夫人阻止。

后来，老夫人眼看着要无法制止席东篱时，她将目光放在皇甫清姿的身上，那个时候皇甫清姿的追求者之一南宫决知，他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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