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夕心想,谁说只有女人才懂如何勾人,像何翟这种带着禁欲气质的男人,一旦存心引诱,反而更容易让人丧失理智。
“想……”
话没说完,何翟又一次俯身吻住了她,他等了两年,现在一秒也不想再等了。
何翟与她十指相扣,慢慢抬高举过头顶,强硬到近乎凶狠,乔夕哪里抵抗得住,齿关被撬开,他蛮横地探入唇舌,邀她共同沉沦。
男人的身体和他的呼吸一样沉重,压得她喘不上气,乔夕不舒服地扭动腰肢,发出不满的抗议。
何翟“嘶”的一声,迅速弓起腰背,缓了几秒才出声安抚道:“好了好了,我起来。”
乔夕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他的躁动,透过身体的缝隙向下看,明明还算宽松的裤子,却因何翟的动作而显现出具体的轮廓。
乔夕心虚地移开视线,红晕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
何翟全程注视着乔夕的反应,见状,他用手捏了捏她的耳垂,调侃意味十足地笑问:“怎么,不认识它了?”
乔夕脸皮薄,闻言犹如烫熟的河虾,红了个彻底。
“你起来,我要洗澡。”
何翟一愣,哑着嗓子道:“这里什么洗漱用品都没有,乖,明天再说。”
乔夕并不买账,赌气道:“不行,脏死了。”
以为是嫌他脏,何翟眼巴巴凑上去让她闻,试图改变她的想法:“我之前刚洗过,不脏,真的。”
男人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的确是沐浴露的味道没错。
乔夕侧脸贴着枕头,抿了抿嘴:“我不是说你。”
何翟咬牙暗道,他皮带都解开了,她竟然还想跑?
何翟显然不接受这个理由。
他沉腰抵住乔夕,眼中的痴妄和贪恋呼之欲出……
情动的身体经不住诱惑,没等乔夕阻挡,何翟三下五除二,扒掉她早已丧失蔽体作用的连衣裙。
湿润的吻再一次落下,这次少了几分柔情蜜意的缠绵,多了几分难以自持的疯狂。
这一晚乔夕叫了无数遍他的名字,也没能换来何翟的半分退让,反而在她可怜兮兮的呜咽声中,变得一次比一次凶狠……
直到天光微亮,何翟才心满意足地搂着乔夕沉沉睡去。
可怜一直守在大门外的杨立,半天不见人不说,连电话都没人接听。
要不是节目散场后恰巧遇上送齐思思离开的张贺新,杨立都不知道自家首长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这么把他给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