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梦里发生的事吗,现在梦醒了,一切就都恢复正常了?
她迷糊得很,越想越觉得是自己做了个黄粱美梦。
除了别家传出的鸡鸣声并无其余的声音,家中也是静悄悄的,她却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敢走出去。
一想到自己还在这里她便心慌不已。见到父母时,她觉得自己再也不可能像从前那样任打任骂了。
然,她在家中转了一圈都没见到父母的半分影子。
隔壁的人见她出来了便传了句话给她,说是她父母因为她新定下的这么亲事去城里办事了,最快也得两三天才得回。
在听到这个消息后,阿木心中顿时卸下一块大石。
这么久以来的压抑和逼迫离开了,让她终于得到一刻钟的放松,她承认,她不希望再跟父母呆在一起。
心中在计划,即便先前的出逃和掉入深洞都是一场梦,那么这一次,便是她真正离开的好时机。
环顾家中一遭,她甚至连件要换洗的衣服都没有得带。这里,似乎根本就没有什么值得她好留恋的吧……
苦笑一分,看了这个家最后一眼,她毅然转身。
却是在转身的那一秒撞上一个带着异香的胸膛。
闷哼一声揉揉额头,抬起头来时先前那个戴着半边银色面具的男子模样出现在她视线中。
睁大眼睛去看,吃惊又夹杂疑惑的神情丝毫不差地在她面上表露出来。
“你……我……我们?”
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这副模样将戴着面具的他逗得不浅,眼角微弯露出笑意。
男子开口:“你不记得我了?”
“记得。”阿木脱口而出,却立马扇自己一耳光。
很疼,她没在做梦。
男子见状便再次发笑,“你有自虐的爱好?”
阿木还沉浸在自己上回没有做梦的真相之中,忽然听见他这么一问,她便马上摇摇头摇摇手,回答:“不,不是……”
男子往她家中走去,倒是比她这个主人要显得自在得多,“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你怎么还对我这么生疏?”
阿木也跟着他往家中走,低着头不说话。
“对了。”男子转身向着她,再是开口:“那晚在洞里你睡着了,我见你睡得香便没喊醒你。带你出了深洞,考究了一番并无他处可去,所以就将你送回了家。”
阿木听了心尖一颤,心中顿时被恐惧感爬满。
这是什么人?又怎么会知道她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