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牧心中满是好奇：“当年道祖离开山海界时，也不过是破虚境吧，他留下的手段，连你都敌不过？眼下的你，莫非敌不过当年破虚境的道祖？”

祖龙教教主淡然道：

“当年道祖究竟有多强，我不确定，毕竟不曾和他交过手。但可以确定，他的实力，远在我之上。如果将之前的紫衫天君换成他，便是有阵法相助，我也会顷刻间身首异处！”

“都是破虚境强者，差别就这么大？”

“大得超出你的想象！”

“那你之前说，我妈偷走的宝物，是一位伟大的存在留下。指的是不是道祖？如果是道祖，他的东西，为什么会落到你们手上？”

杨牧的问题着实不少。

祖龙教教主却是极为有耐心，一一为他解答。

“不是道祖。道祖虽强，但在那位存在面前，没有任何的可比性。那位存在挥手之间，便能要了道祖的命。”

祖龙教教主轻描淡写的回答，却是让杨牧再次懵了。

他原本以为，紫衫天君就已经代表着山海界的最强战力！

结果呢，祖龙教教主要比紫衫天君强出一截！

然后当年破虚境的道祖，又要比祖龙教教主强出一大截！

而这位对方口中的伟大存在，挥手之间，就能要了道祖的命？

那到底得强大到什么地步，以杨牧的见闻，实在是无法想象出来。

“那位存在，他也是破虚境？”

“当然不是。”

祖龙教教主摇头，他知道杨牧的下一个问题会是什么，继续道：

“至于他的具体境界，我并不清楚。破虚境人族修真者，只有三千年寿命，而我的寿命，却早已经超过三千年！你可知道为什么？”

“为什——”

杨牧话刚出口，突然意识到对方话语中的一个关键点。

人族修真者，三千年寿命？

按理说，只需要说修真者就行，为什么要说什么人族？

“你……不是人！”

杨牧想到什么，话语脱口而出，又改口道，“呃……我不是骂你！我的意思是，你并非人族？”

“错了！我是人族。”

祖龙教教主给出一个出乎杨牧意料的回答，“但我的体内，却有着一半非人的血脉。那位伟大存在的血脉！”

“你口中那位伟大存在，不是人类？那是什么，难不成，是某种异兽？”

杨牧问出这话，心中却是觉得不太可能。

山海界的强大异兽的确不少，但真正站在巅峰的却是人族修真者，无数年来，从不曾有异兽能威胁到人族的地位。

别说是破虚境以上的异兽，便是仙门境的，怕是都不会有！

祖龙教教主神情严肃，盯着杨牧的眼睛，给出一个简洁得有些莫名其妙的答案：

“祖龙！”

“祖龙？”

杨牧先是不解，随即意识到什么，只觉得毛骨悚然，全身寒毛直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