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什么意思，不想负责，想推卸责任？啊？周总，姜总，我看在你们的面子上才没有告你们的设计师，难道你们想让我告思晚和沁悦？”

周景瑞的话的确让人误会，我赶紧扯了一下周景瑞的袖口。

他回过头看我一眼，语调配合着放缓，走过去向方总道歉。

“对不起，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在负责前先确认一件事，您女儿怀的是谁的孩子？”

周景瑞的话一落，我立刻去看被方总搂着的方棠。

刚才周景瑞告诉我方棠有问题，那时我还存有疑虑，但是现在看过去，就见方棠哭泣委屈的脸色微微一变。

我正要凝神去看，方棠又恢复了原状。

方总看周景瑞态度还算好，推了一下眼镜，“这不是只有他们知道？”

可这时候，他身边的方棠忽然大哭大叫起来，锤着沙发痛哭流涕，一个劲说着难受难过要回家。

周景瑞和方总的谈话也因此被打断，而方总也没有松口，坚持要我们做出前头的那个惩罚。

眼看着方总的车驶离，我心下一思忖，转过身就去拉两个罪魁祸首。

“你们给我过来。”

周景瑞看我体力不支，扶着我坐下，我对面齐现和如天也老实坐了下来。

两个人都被剥去了一些精神气，不敢抬头。

我凝视着他们，冷着声音问：“你们，到底谁和方棠发生过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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