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乌萨斯果然被刺激得暴吼一声,硬生生将速度提了一大截,以一种无比凶悍的气势冲过来。
叶宣城浑然不觉,还在那里逼逼叨叨:“我有说错吗?这年头,不管是军部还是荒野拾荒团,都绝不会让乌萨斯人当领队。毕竟,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我倒也不是血脉歧视,乌萨斯人哪哪都好,就是不长脑子。”
远处,就连战做一团的楼望远等人都忍不住往这边看,希克斯忙里偷闲问了句,“你们楼家真没派人暗中保护他?”
就这张拉仇恨的嘴,居然至今还没被人打死。
“……应该是没有的。”楼望远也有些怀疑人生,语气很不确定,心中不住去想难道大爷爷真的还派了其他人,不是说放任不管才是最好的保护吗?
“老子宰了你!!!”
乌萨斯人双目赤红,锯齿斧投掷而出,笨重的身躯腾空而起,一人一斧猛地突进,凌空一斧狠狠劈下。
眼看锯齿斧就要劈在叶宣城头上,锯齿斧忽然一翻,从一个诡异的角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横切向叶宣城的脖颈要害。
这一变招堪称毒辣,且快若闪电,此前不知道多少人被他这招斩下头颅。都说乌萨斯人战斗方式单一,但若真不知变通,这名乌萨斯人早就死在战场上了。
叶宣城稍稍后退一步,抬手凝聚出一把水刀迎了上去,两相对比完全就像是在螳臂当车。
烧烤老板见状一惊,他深知乌萨斯人臂力的可怕,想要提醒叶宣城别和乌萨斯人硬碰硬,无奈被挣脱藤蔓的凶兽们缠上,又要护着昏迷的叶遥之,连喘气时间都没有,更别说出言提醒了。
至于楼望远和希克斯,此刻更是腾不出手脚,为了不让他们俩堵住缺口,负责纠缠他们的人几乎是不要命的打法,招招狠辣,什么阴招狠招都在用。
“嗡嗡——”
锯齿斧和水刀碰撞,足以开山劈地的力量诡异地在碰撞瞬间消失殆尽,只留下水刀不断震动发出奇特的嗡鸣声。
宛若一拳打进棉花里,乌萨斯人收不住力道差点摔个狗吃屎,只能顺势再横劈一斧,借此稳住身形。
“水柔刀?!”乌萨斯人眼中凶光更甚,面容扭曲,宛若受到了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