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却说对自己毫无保留,沧藉细细思量着,以前可当不上这一句,难道他说的是以后?
沧藉沉思的面容尽收傅凌秋眼底,傅凌秋摇头苦笑:“看来我这些这些年还真是不做人事了,伤了未婚夫的心。”
沧藉眸光更深了,下意识脱口而出:“我信你。”
“哦?”傅凌秋颇感意外,对上他诚挚的目光后展颜一笑,“那你还是有眼光的,时间会向你证明你的选择没有错。”
然后抬手递给他一样东西,语气淡淡的:“既然做了就别浪费,好好用吧。”
沧藉呼吸顿停,两枚红宝石静静躺在傅凌秋手上。
傅凌秋:“还有,你刚才的话,我很喜欢。”
沧藉大脑飞速运转,试图想明白傅凌秋的行为,但想来想去只有一个说法才合理。
那就是其实傅凌秋对自己也是有感情的。
他不敢多想这种感情的深度,但肯定是有的,所以以后与他或许还有无限可能。
这样一想,手里的红宝石就越发滚烫,痛得刻骨铭心。
往后的几天傅凌秋恢复得很快,沧藉还像小时候一样喜欢粘在他身边,就是没说过放他离开之类的话。
沧藉不说傅凌秋也不提,反正照青宫好吃好喝招待他,他也不急着离开。
他手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拆了纱布之后还能看出些未褪尽的疤痕。
沧藉已经带了多种去疤的药膏,他自己觉得费事,但又怕以后沧藉看到徒增愧疚,也就隔三岔五地用着。
奉轻言来查看伤口,确认没事了又给他切脉,流程走完,奉轻言就一刻也不多留。
傅凌秋的目光一直在窗外。
几乎是奉轻言出门的同一时刻,窗外的风逆行了一瞬,屋内屏风内就多出了一道倩影。
傅凌秋耐心打理着自己的袖子,声音如常:“越来越大胆了,天还未暗就敢明目张胆闯进来。”
屏风后身影未动,沉稳的的女声传来:“为什么不让我杀他?”
从刚才傅凌秋就注意到了窗外有人,一直示意不让她轻举妄动。
傅凌秋轻笑:“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金铃子不信这话:“一条小白蛇,您也会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