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价格还在上抬,230房已经抬到了两百万两的价格,傅凌秋不禁感慨:“虽然这做法确实恼人,但不得不承认晓来风是懂赚钱的。”
一刻钟内已经第二次提起这狐狸了,沧藉有些吃味,转手拿起桌上写着五百万的木牌,就要扯下上面的流苏。
傅凌秋眼疾手快制止了他,哭笑不得:“你拿这些钱做什么不好?就一残次品,用不着。”
傅凌秋刚才也确实生气,但想想也罢了。就算是晓来风拿过来卖,最后的钱还是回到了自己账上。
更何况口说无凭,只要他不承认,就没人能确定这就是他的涂鸦。
傅凌秋看得很开。
沧藉看着傅凌秋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皮肤白皙,手指细长匀称,骨节分明。
他不自觉反手抓住这一柔软,抬眸看他,可怜兮兮的:“可是我没有……我想要。”
傅凌秋最受不了这种眼神,眸中光影闪动,如满池清水,微风带动层层涟漪,荡入他的心中。
“等会去我给你画一副就是,想要什么的都有。”
“嗯。”沧藉这才满意笑了,但另一只手又拉下了八千万的牌子,美曰其名,“我都要。”
最后沧藉以一个亿的价格战胜了230房的买家,赢得了太子王八图。
沧藉得意洋洋,把傅凌秋的手牵的很紧。
拍卖会稍作休息,沧藉的墨宝很快就有人送来,门被轻轻敲响:“客人,您的宝贝送上了。”
是女声,还很熟悉,傅凌秋目光等在了门口,果然就见沧藉打开门后露出的金铃子的脸。
沧藉:“有劳姑娘了。”
但姑娘并没有离开,甚至还把目光投向了房内。
沧藉立刻侧身挡住了她的视线,火气上来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傅凌秋说话了。
“别站门口,进来。”
沧藉一愣,金铃子侧身闪了进去,他就只能把门关上了。
傅凌秋:“你不是回北明了吗?怎么在这?”
金铃子直接在他身边坐下,解释道:“这东西是我带过来的,我就想看看是什么变态喜欢这种东西。”
“没想到是你。”
她言语里没有主仆的谨慎与尊敬,但傅凌秋也没计较,说:“能想到把我的东西拿来卖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