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秋:“……”
安排好了故行舟,傅凌秋才把目光余出些给沧藉,没再把他拒之门外。
傅凌秋:“朝会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一直在我这也不怕耽误了正事。”
沧藉桌前规规矩矩站好:“哥哥的事就是正事,其余的奉轻言会处理好的。”
一说起奉轻言,傅凌秋就想起今日他似乎还把故行舟护在身后,就问了一句:“他好像也受伤了。”
沧藉:“他没关系。”
“哥哥最重要。”
说着就拿出一个瓶子放在他面前,又重复了那句话:“哥哥要还是生气,你就打我吧。”
“我现在说再多的话都是狡辩,但我对哥哥的心日月可鉴,以后这种事情绝不会再发生。”
“哥哥……你别生气了。”
傅凌秋拿过瓶子,并没有立刻打开。
其实他现在也算不多生气。
在意识到发动灵力会遭到反噬的时候,他第一反应还以为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后遗症。
但最后最不敢想的猜测落实下来,他是及其生气,及其失望的。
但静下来的这些时辰足以平息怒火。
对一个忽然改变态度的死对头保持警惕,是很正常的行为。
反而若是换做他,连下,,药这么麻烦的事都不会。
只要是敌人,无论态度改变得多反常,最终结果也只能一个。
死。
沧藉对他已经比自己会做的仁慈多了。
但也并不代表他不能生气。
傅凌秋支起下巴,仰首看向沧藉:“我是个及其自私且没有耐心的人,但我既然说了会包容你,也是能做到的。”
说罢招手让沧藉坐在了他身边。
沧藉乖得像只大狗狗,老老实实坐下。
傅凌秋伸手抚上了他的脸颊,像是把玩意见十分喜爱的物什,说:“但,这种机会,只有一次。”
他靠近沧藉,越来越暧昧的距离让傅凌秋没忍住动了坏心思,最后直接含住了他的耳垂:
“别背叛我……”
“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沧藉身体一僵,但还是下意识点了头,等再反应过来时,两人已经吻在了一起。
傅凌秋的怒气还没完全消散,这次的吻都带着血腥味,搂着沧藉的脖子吻得动情。
沧藉身体身体前倾,手掌扣着傅凌秋的后脑勺,在这次不同以往的亲吻中也逐渐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