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的得死,要死的死的更快。
等人拖走了,沧藉不自觉怒气还是很大,就干脆出去吹风。
傅凌秋去找故行舟了,说是待会会过来。
兴许是看着傅凌秋喝酒自己心情好,沧藉也喝了不少,现下只觉得浑身燥热。
吹风也不顶用。
等了好一会儿傅凌秋才姗姗来迟。
傅凌秋一见他就笑,伸手拂上了他的脸:“喝了多少,脸红成这样。”
傅凌秋的手掌有些凉,却让沧藉的感觉更热了,伸手覆上他的手背,紧紧贴着自己的脸颊,说,
“我等你等得花都谢了。”
傅凌秋和他一起进殿,刚进去就眉头微皱,仔细闻了闻,说:“好奇怪的味道。”
“嗯?”沧藉也仔细嗅了嗅,忽然有些心虚,说“刚才……刚才有人进来过。”
“可能是脂粉味。”
说完就小心翼翼看着傅凌秋的表情,只要他皱一皱眉,自己就立刻坦白道歉。
但傅凌秋却没多问,只说:“不是什么好东西……今晚去我那里吧?”
“嗯?”
沧藉猛得一个机灵,眼睛睁得滚圆,似乎在拼命思考这句话的意思。
傅凌秋拉着他的手往外走,另一只手又摸上了他的脸,喃喃道:“好热。”
沧藉:“可能就是喝多了。”
傅凌秋看他一眼,眸子里装满了月光,笑道:“方才与行舟在花园散步,听见有人说。”
“他们说,‘药也下了,人也送上门了,怎么还能拒绝?’”
沧藉的寝殿和傅凌秋暂住的彷徨苑有些距离,傅凌秋就直接开了法阵,到了自己房门前。
傅凌秋拖着沧藉的脸,顺势靠在他的肩上,咬他的耳朵。
“他们说,尊主是不是真的不行啊?”
第23章 把持不住就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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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看样子骂的很难听
未到卯时,屋内一片昏暗,昨夜淫,靡的气息还未消散。
入户的最后一缕月华却还在提醒着那令人脸红的夜晚。
傅凌秋将沧藉搂着自己的手臂轻轻拿开,刚想起来就又被带了回去。
沧藉脑袋立刻挤到面前,眼睛还未睁开就亲吻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