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之中能做到这种的也只有北明那一位。
而大火之后,废墟中出现的标记更是验证了猜想。
入拉弓的飞鸟印记——北明“寄”的标志。
这群影卫窗猖狂至极,每次刺杀行动都会留下他们的特有标记。
所以,北明太子携寄光临了周家。
人心惶惶。
可北明终于忍不住攻打南辰的消息还未来得及传播,就被另一种说法覆盖。
周绍种种罪行揭露,不愿意承认私生子,任由他受苦,就连北明都看不下去了!
要是置州再让这种人管理,迟早得毁!
……
傅凌秋听着这人种种传闻。
他一个当事人都觉得逐渐离谱。
但只要有利于他的事,再过分都能接受。
忙了几天终于回到照青宫。
四天了,沧藉果然比之前出关晚。
他也有些疲惫,在汤池里泡着解乏,一边看这几天金铃子给他传来的消息。
两辈子了,从未见过金铃子主动联系他这么多次,实在好奇是什么原因。
[殿下,何时归?]
傅凌秋那几天在忙,每次注意看传信的竹简暗,也就没回。
金铃子:[二殿下要把你在外面养小白脸的事告诉尊主了。]
[何时归?]
[晓来风真的有病,殿下管管他。]
[我能打他吗?]
[养小白脸去吧,我已经打过了。]
[他真该死。]
傅凌秋:“……”
早就想到金铃子找自己十有八九是告状。
而自己没来得及回信,已经透过冰冷的文字感受到了她千里之外的愤怒。
傅凌秋将竹简收起来。
也确实该回去了。
身旁岸上的小桌上放着自己的千里雪,伸手想拿来喝两口,伸出的手就被并一只手握住。
傅凌秋回头:“好一个悄无声息,想偷偷来做什么事?”
沧藉也只穿了见睡袍,在他身边蹲下。
面色被水汽润得有些红润,闻言轻轻笑了笑,说。
“偷偷地想念,怕脚步声大点就没了惊喜。”
傅凌秋侧身转过去,带动一片水声,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好暧昧的用词。”
“想我为什么要偷偷的,嫌我拿不出手吗,搞得像偷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