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仲夏的早晨忽然觉得一阵刺骨寒冷,意识也逐渐模糊,只下意识回了一句便沉沉睡去。
任凭傅乾意在怎么叫都没再动一下。
像是陷入沉沉的昏睡,等到做了无数的梦才睁开眼睛。
一睁眼就陷入沉默。
趴在床边的慕浅浅猝不及防和他来了个对视,刷地一下起身,站得规矩老实。
“殿下您醒了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喝水?尊主他们出去办事还没回来,我就先照顾您一下。”
“嗯。”
傅凌秋撑着起身,发现自己还未回复身形,不过看样子是比之前好点。
他问:“我睡了多久?”
慕浅浅:“三天!整整三天!”
一阵头痛,初此之外倒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在河水中**的事想必也用不着自己去查,就说:“劳烦你将晓来风叫过来。”
“好嘞,殿下您稍等!”
慕浅浅一溜烟跑了出去。
看房间还是在沁阳没错,只怕事件还是有些棘手。
也不知道沧藉现在怎么样了。
傅乾意虽然平常嬉皮笑脸的,和晓来风一样的不正经模样,但却杀伐决断,特别是在他认为的大事上,一点也劝不动。
他很难不忧心,沧藉会丧命在他手中。
正想着要不要先出去看一下,房间门被敲响,傅子廖进来了。
傅凌秋很烦,自己这副样子到底还要被多少人看去啊。
见傅子廖端了药过来,他就更烦了。
“你找个地方倒了吧,我不喝。”
“我可不敢,好兄长,求求你喝了吧。”傅子廖很为难,“我是无辜的,父亲他非要我送来。”
“沧藉呢?”
“沧藉?沧藉是谁啊?”
傅子廖端药的手一顿,又忽然觉得这个名字耳熟。
“沧藉……南辰那个?!他,他怎么了?”
傅凌秋这才想起来这小子还不知道沧藉身份,真以为他就是韩绍的侄子,是他养的小白脸。
说到这他又来气:“是你写信给父亲说我在外面养小白脸?”
傅子廖用勺子搅合碗里的药,试图转移话题:“这药看着确实挺苦,我去给他倒了吧。”
说完就一溜烟出门,所以怎么忽然提起沧藉?还有,小白脸去哪了?
慕浅浅找到晓来风的时候场面十分血腥,她观察了一下晓来风的刀法,试图偷师,最后还是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