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真的和她擦肩而过,你真的能认出她、叫出她的名字吗?”
“闭嘴。”傅乾意气息紊乱,双眼通红。
他误入戴月族群居处,对解羽一见钟情。
仅仅相处三个月,解羽就将他主动送出去,从那时就再也没得到过解羽的任何消息。
直到一封迷信,交代了傅凌秋的所在地及身世。
但傅凌秋几乎从不提解羽的往事,傅乾意曾经还一度认为她不是解羽养大的。
“好小子,我质问你,你就那这些话来伤我是吧?”
傅凌秋:“最伤人的往往是不愿接受的现实,我这边其实还有更残忍的呢,你要不要听?”
傅乾意哼一声。
“闭嘴吧,留着等我下次忍不住打你的时候再说出来刺激我吧。”
傅乾意扶额,叹口气,喝口茶消化一下方才戳心窝子的话。
傅凌秋很贴心地等他面色好点了再开口。
“沧藉呢?”
傅乾意脸色瞬间黑下来,瞪他一眼。
“我很不理解你的这种深情。”
傅凌秋:“……”
傅乾意起身:“没死,就是还没醒。收拾一下,回宫。”
“带他一起。”
傅乾意回头啧一声:“你小子别太过分,我没把他扔河里已经够仁慈了,其他的休想。”
“若是母亲知道……”
“停停停!”傅乾意忍无可忍,“再拿你母亲说事我就把他扔河里喂鱼。”
又瞪了他一眼才出门。
“门禁解了,他在你旁边院子里。”
“反正你俩的婚事我肯定不同意。”
声音越来越远,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傅凌秋才长出一口气。
这次沁阳来了很多人,河堤崩塌和在水里下毒的事估计也才处理得差不多,他也就不管了。
知道沧藉没事也能暂时放心,傅凌秋也不再去惹傅乾意生气,自己收拾了东西跟着回了楚宫。
他们几人先走,傅子廖和晓来风处理最后一些事,晚些回。
但三天后傅凌秋都已经完全恢复,沧藉却还是没醒。
医师都确定没什么问题,看不出一点端倪,其他误食了河水的人都已经没事,只有他是个意外。
傅凌秋不免想起,今日已是十号,难道与禁术的反噬有关?
草率了。
本来觉得他一直不醒,自己那副样子又不方便,让人把他送回照青宫又不放心,现在看来,还不如直接去照青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