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向傅凌秋问:“我送至北明的信,殿下可过目了?”
傅凌秋回想了一下:“并未收到回信,或许是我来的有些匆忙吗,错过了。”
“无妨,”奉轻言又摸了小沧藉的脉,回道,“既然两位已经回来,我会尽力为尊主医治的。”
“请殿下放心。”
傅凌秋揉揉小沧藉的脸,问:“走一路累了吧,你先去休息会,我待会再去找你。”
小沧藉乖乖点点头。
虽然从北明楚宫到南辰照青宫是一段很长的距离,但傅凌秋直接开阵前来,不管一盏茶时间便到。
现在更是尚未到午时,他又一直被傅凌秋抱着,是在说不上累。
但还是让人带着去房间休息了。
或许是有些事哥哥不方便当着自己的面说。
他虽然人变小了,但这点还是能看出来的。
小沧藉走后,傅凌秋才又说了当时的一些情况。
“当时我与沧藉一同落水,后面又一通变小。但我在水里的影响比他还大,后来却只有他一人失忆。”
“就算如此,我也只用三天就恢复,他却现实昏迷许久才醒来,到现在还是如此模样。”
傅凌秋眉头微蹙,不难见一副焦虑模样,“期间也调查过岸边落水的人,没有一人与他有相同情况。”
“我在想,是不是与他身上的禁术反噬有关。”
奉轻言思忖点头:“现在看来,尊主也只有这一点与他人不同,极有可能就是此原因了。”
“但殿下不要忧心,我会尽快解除尊主现在的状况……至于禁术反噬,我们已经有所突破,也只是时间问题。”
“嗯。”
傅凌秋从未想过,他也有朝一日会为别人的安危担忧。
或许,活了两辈子自己才算逐渐找回儿时那份人性吧。
奉轻言告辞去制药,傅凌秋从他至门口,刚想回去就见谢圆圆走进院子里。
方才光顾着操心沧藉的事,倒是把她给忘了。
之前就说好帮她的,现在也是特意带她来见奉轻言的,现在两人见面了,事情就由他们自己说去吧。
谢圆圆收拾好了房间才想起收到的南辰的信还未交到傅凌秋手上。
现在人已经到了,万一再问起这事,又怕殿下多疑,可听闻殿下在正厅会客,便稍等了一会儿。
不成想现在一进院子便愣了一下。
多年前的记忆和眼前人形成碰状,谢圆圆竟然一时忘记了走路,静静呆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