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年纪小,但对族内的规矩还是一清二楚的,深知母亲作戴月族圣女出逃的结果,所以选择尽最大能力去帮助母亲。
也是在帮助自己。
解羽似乎是对自己的计划很有信心,丝毫没有出逃的恐惧与计划败露后应该承担后果的担忧。
肉眼可见的只有逃出来的喜悦,还在仔细嘱咐傅凌秋。
“等会嘴甜一点,不用讲价,他们说多少就是多少,要是有人抢钱,你也别跟别人打起来了。”
“这里的人不禁打,打坏了要坏事的,你把钱扔了跑回来就行,衣服尽量挑好看点的,我不喜欢粉色的哈,太嫩了。”
……
解羽巴巴地交代了很多才依依不舍在洞口目送傅凌秋离开,然后安心睡会。
再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到了头顶,地上的雨水已经被蒸发的差不多,小路上泥泞的脚印也已经凝固成形。
解羽呆呆站了一会儿,又猛地清醒——
睡了半天,儿子还没回来!
怎么办?要不要去找?
犹豫了一刻钟,解羽还是决定操起老本行——为宝贝儿子祈福。
虽然她深知这都是迷信,不会一点用,但她也没其他能做的了。
她真的不认路,东南西北什么的实在太为难她了。
万一自己出去,儿子又回来了,自己关心反而是拖了后退。
反正混吃等死的日子过多了,解羽也就坦然面对。
好在傅凌秋并没有让他等多久,天黑的时候身上带了血回来。
解羽吓坏了,把傅凌秋前前后后、仔仔细细检查了三遍,确定不是傅凌秋的血才松了一口气。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出来的第一天,他宝贝儿子就在外面打人了。
傅凌秋见解羽的脸色,知道她的担忧,就解释道,“没暴露身份,也没打死人。”
“有姐姐给了我衣服,她被流氓骚扰,我就帮她出了气。”
“那这一身血是怎么来的?”解羽问。
傅凌秋撇撇嘴,看起来很是委屈,“我不小心打断了他们的腿,他摔倒了起不来,我好心去扶他,他又拿刀砍我,结果砍到了同伴,溅了我一身血。”
“哦——”听到不是宝贝儿子杀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