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真白。”她仰头笑，“像小白脸。”

“是夸我吗？”

“夸，也损。”程枝轻轻蹭他的喉结，薄薄的青茬，“有的女人，爱硬汉，有的女人，爱油头粉面的。”

“你爱哪种。”

“又硬又粉的。”

他闷笑，什么虎狼之词。

“你和承瀚哥哥是一类，柏南是一类。”程枝直言不讳，“柏南硬。”

2月初在徽园，她初见叶柏南的相片，他是硬汉挂，眉峰、鼻梁、下颌削瘦凌厉，健康的麦色皮肤，铁骨铮铮的，衬得周聿琛更是一个娇生惯养、锦绣如玉的公子哥。

“他硬，我软？”

一提‘软’，无论是哪儿软，男人总是不爱听。

“叶柏南未必有我硬。”周聿琛脑子里是那方面。

程枝脑子里是另一方面，“比一比啊。”

周聿琛一怔，“怎么比？”

“你们并排，坐一起，大大方方露出来...你毛发太浓密了，剪一寸。”她捋了捋周聿琛额头的短发，梳到头顶，露出完整的面容，“从轮廓，到部位，我评分。”

“你还要评分？”周聿琛面容一阵青一阵白。

“我即使作弊，也偏袒你啊！”程枝吓一抖，“你急什么。”

周聿琛眉头越拧越紧，“他肯露吗？”

“肯啊。”这有什么肯不肯的，虽然出门在车里，但是去公司、去餐厅，基本是露着的，叶柏南很少戴帽子和墨镜，“连陌生人都看他，我又不是外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