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戴？”

她不答。

“你耳垂红肿，叶柏南倒是心疼。”周聿琛扔出手机，屏幕是叶柏南的电话，通话时长1分钟，“质问我是不是伤了你。”

程枝把碗塞他手里。

扭头走。

忽然，周聿琛一拽。

她猝不及防，扑在他腿间。

窄软的单人床，仿佛蓄满了水，淹没了她。

“叶柏南喜欢孕妇，喜欢人妻？”

周聿琛半昏醉半清醒，牙齿挑开她睡衣扣，朦胧月色里，饱满胸部一览无余，“喜欢你丰腴，有手感？”

“喜欢你欲擒故纵，吊着他？勾着他？”

“他这么疼你，你嫁我，后不后悔？”

周聿琛问了一连串的问题，也吻了她一连串的水痕，在胸脯，在肩膀，她整个人被抬起，又凶狠压下，程枝抗拒，所以坐歪了，他扛不住那一下，是极端的刺激，亦是折磨，额头一霎大汗淋漓。

“林蔷薇不是也照顾你吗？”程枝撕打他，咬他。

“她照顾我，是发小。”

“你们是发小了，你嫌冤枉，我和叶柏南认识，他找我说话，我是踢他，踹他，是报警？”她大吼，上气不接下气。

何姨吓坏了，告诉了周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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