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果肉不停摆手,“那都是谣言,我有什么面子?我的面子还不如鞋垫子。”
林持安没理她,又去看荀川,“之前真是我眼拙,荀少爷打得一手好算盘啊,看事情这么通透,我之前居然觉得你是个傻子。荀家在统治榜上排第四,怎么会有傻子呢?”
“我就是傻子啊,”荀川抹了一把脸,“我连算盘有几个珠子都不知道,可不就是傻子吗。”
这个怪谈统治榜,前两名是不公布的,所以第三、第四,就是普通人能知道的前两名。
排名这么靠前的两个人混在自己身边,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林持安用手指点了点他俩,转身回家。
果肉和荀川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埋怨。
两人一路拌着嘴,跟着林持安回了公寓,并且自觉地开始帮忙收拾。
林持安没搭理他俩,转身进卧室,往包里装了几件衣服,再出门,嘱咐他俩:“你俩走的时候帮我锁门。”
“你要干嘛去?”果肉拉住他。
林持安解释:“回师门住几天,我内伤太重了,那边好调理,也没有人能随便拉我进副本。”
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特意看了荀川一眼。
荀川低头,“对不起、对不起,要不你带我过去照顾你吧?”
“你想的美!”果肉立马反驳。
两人又吵了起来。
林持安趁着他们吵得正欢,脚底抹油,溜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回师门了,一路赶到山脚下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半山腰立了块石碑,能依稀看出上面曾经刻过三个字,但是后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三个字被磨下去了。
林持安回到山上住了几天,师兄弟们都散在各处,师父也在闭关。
他除了把内伤调好了之后,谁也没见到。
无所事事在山内闲逛的时候,发现祖祠好久没人打扫了,于是打了水,开始洒扫。
他们门派没几代,祖宗牌位不多。
林持安挨个擦拭一遍,突然瞧见一个新的。
门派里最近死人了?
林持安心下一紧,连忙低头确认,但牌位上竟然是空的,一个字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