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教不懂吗?”司震启的声音无比冰凉:“我让你过来,你能磨叽到现在?”
祁明感觉自己摇了摇头,但身体已经在本能的打颤。
“你今天想要什么惩罚?”
司震启冷戾道:“我要让你一辈子都记住,你就是一个卑贱的爬床者,一辈子。”
所有的记忆都浮动成了血色,带来轻微的凉意。
心口仿佛都在这一瞬间变得透心凉起来。
无数次的爬床,无数次被挤压着人格,即便不愿意因为害怕收到惩罚,还是一次次地爬上了司震启的床。
在睡梦中的祁明不可控制地哆嗦起来。
他在穿越到原主身上后,所有的梦境都在警告他赶紧逃离,身体还依然存在某种可怕的本能反应。
祁明慢慢地把自己缩成一团。
等第二天祁明起来,他躺在自己的房间内,明明睡了很久,却感到了强烈的疲惫感,倦倦的。
祁明困顿的起身,社畜的生物钟是十分可怕的。
司震启给自己的上班时间很松,非常明确自己就是一个明确的花瓶。而且今天又是假期。
只是祁明刷完牙,因为饿拖拉着拖鞋往下走,却在楼下餐厅内迎面碰上了司震启。
司震启正坐在餐桌前,一旁的仆从在给他忙前忙后的上早饭,祁明下来时,司震启略微抬眼,看向了祁明,就又收回了目光。
哇,这个工作狂竟然还在。
祁明心里吐槽着。
他看到司震启还是感觉到毛毛的,在盯着那个座位好一会,司震启略微抬眼,说了声坐。
祁明才同手同脚怪不自在地坐在了司震启对面。
司震启此时正在观察着祁明。
祁明在居住的地方衣服都是以宽松为主,此时祁明穿的衣服十分简单,就是一件比自己身材大一码穿得柔软的T恤,以及舒服的短裤,祁明那又白又直的长腿从裤脚下落出,莫名地吸引人眼球。
祁明很有少年感,可能他本身显得年纪不大,长相又是精致漂亮一挂。
如果不是那脸上刺目的疤痕,祁明其实非常赏心悦目,即便是做花瓶,也是一个完美的花瓶。
祁明坐到了位置上吃饭,小心地看了眼司震启,见他没有骂自己或者打自己得趋势时,他才稍稍地松懈了一口气。
他默默地垂眼,一点声音也不发出来的吃了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