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羊,想要在狼群活着,就只能依靠狼王。孟克佩勒松内布依靠的,也就是当时已经七十多岁的老祭司。”
“不是所有祭司都神性光辉,恰恰相反,他们祭司袍下,无比的肮脏,当年那个老祭司……”
贾胡提话到嘴边,犹豫了,似乎是触碰到了难以启齿的禁忌之事。
他不想怀中之人干净的耳朵里,沾染上那些事。
贾胡提两眼微合,说了句:“总之,孟克佩勒松内布心中有魔,别单独和他相处。”说罢,便闭口不再谈。
半响也没听到人回应,贾胡提再低头时,他明显感觉胸口一沉,是靠在自己心口的人,全身都泄了力。
睫毛上卷,一双杏眼紧闭着。
怀里的人竟是在马上,睡着了。
也不知是在刚才,还是更早便睡着了。而他之前的话,少年又听进去了多少?
真是……
“唉——”这已经是贾胡提今日第二次叹息。
谁叫他现在单手圈着的人,是他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也根本生不出硬将人唤醒之意的存在?
此刻,明确知道他真实身份的,只有他,他也能肆无忌惮地仗着自己以前肆意风流的脾性,接触他,占他便宜……
可是,另外几人的怀疑愈演愈烈,自己不知还能独自占有到何时?
他会让一切告破的时间,慢点,再慢一点。
贾胡提坚毅的下巴尖,微触在楚司译额头,感受着皮肤传来的正常温度,他心中喟叹了森*晚*整*理一句:‘还好,没有生病’。
他会担心少年会生病,是因为楚司译有一年,曾生过一场病。
楚司译那日因为忙碌,闭眼倒在地上睡了一晚,第二日便低烧不退。
王请了太多埃及和外邦的医师,都没有任何效果。好像这个世界的药物和医术,都对当时那个病入膏肓的少年起不了半点作用。
低烧过了半月后,就在众人觉得是神给少年的期限已满,派奈芙蒂斯来带走他,结果少年奇迹地好了!
自那以后,王便在楚司译的寝殿内,铺上了一层厚厚狐皮地毯,怕极了他再受寒。
就算没有蒙凯帕拉,他也不会让这样的事再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