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手脚上都拴着粗重的锁链,全身上下只有腰间裹着一块简陋的三角白布。
一根冗长的链条又讲所有人串成一竖排,手里抬着东西,深色的皮肤上满是鞭痕。
胯间镂空,赤脚行走间,腰间白布下的东西,隐约能看见一晃一晃。
此情此景,让楚司译刚开始到埃及时,所见到的金字塔修建过程,当时修建的奴隶农民,便是如此被逼迫出卖劳动力,甚至性命。
在他和蒙凯帕拉的努力下,这些场景,早已应该消失不见才对。
现在却重现了,还是在埃及的都城王宫之中…
显然,楚司译已经察觉到了异常。
他走向那奴隶身后的挥鞭之人,问道:“这位大人,埃及不是不允许这样圈禁使用奴隶了吗?”
那挥鞭之人通过一系列显眼的特征,一眼便认出了楚司译,他想开口叫到什么,落在嘴边,只道了“大人”两个字。
“王恢复了旧制度,现下符合埃及现状的□□新政,王与维西尔大人以及众大臣,应当还在商讨中。”他将他所知,都告诉了面前之人。
“所以,大人的命令,我等不能执行。”
楚司译愣在原地,只觉纵使太阳热烈,他的心却渐渐冰冷下去。
什么叫…恢复了旧制度?
挥鞭之人,赶着奴隶加快速度,欲速速离开楚司译的视线,以免出事端。
可他担心的事端,还是发生了。
一行妄图恢复自由的奴隶,自然早早就注意到了楚司译。
没想到他竟然没有死,而是在宫廷之内。
他们忘却之前他们对楚司译说过的恶言恶语,期盼着楚司译能解救他们。
结果,没想到楚司译就和那当官的聊了几句,就任他们被赶着走了?
一个奴隶转头挺直了背:“呸!假惺惺,就是埃及的骗子!什么自由?什么民主?你怎么不真的死了灵魂去到地底?让神审判你的功过!”
奴隶话音刚落,随着他“啊!”地惨叫一声,颈上的动脉便被冰冷的剑锋划过,鲜血喷涌而出。
本身听见奴隶对自己的指责,楚司译已然心中绞紧。
现在眼前发生的这一幕,令他目光凝滞下来,全身冰凉,血脉都被冻住。
是那挥鞭之人,他不知何时靠近那奴隶,在奴隶所说之话刚落,拿起腰间的剑,直接一剑了断了对方。
动作快地如杀一只轻贱的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