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凯帕拉竟是病态地将自己划伤还未完全愈合的手,又划了几道,血液喷出,给楚司译喂血。
‘喝吧,喝吧……”
“喝了你我血液相连,不管过去未来,古老流动的血脉,都会让我再次找到你。’‘像婴儿一样吮吸吧,将我当做你永生止渴的营养,让我们融为一体,此后再也没有苦难、痛苦。’……
红的液体散发着红酒般的醇香,让楚司译醉得双眼,几乎失去焦距。
他喉咙被迫吞.咽着,溢出多余的鲜红顺着瓷白的脸颊,滑落至耳畔、颈部、胸膛,再到地上,浸透干爽的衣料。
耳边几道金银饰品相击、解开之声。
“啊!”楚司译身.体突然迎来一阵钝痛,没有任何事前准备,男人野兽般的冲.锋动作,几欲将他从中间劈成两半。
他无力失神的眼神中,充斥着麻木、木然的苦痛。
原来身上的衣物,早已不知何时已经被男人撕扯、剥落…
楚司译身体颤颤,细弱的双手想要抓住点什么,可光滑的地面他什么也抓不住。
一时竟无助地像个孩子。
可他却哭闹不出,因为被迫启唇间,他竟然失声了…
黑色与金棕色的发丝缠绕、交叠,垂在两人身下已成血玉的床。
男人领兵,发疯地开疆扩土,谁能轻易承受得住?
无声地泪珠,缓缓滑落,伴随着完全没了力垂下手腕。
而凝白的手腕儿上几圈红紫的指印,那般刺目。
室内的油脂灯,这一夜燃烧地极为漫长,竟是一直照亮了整夜。
在这样的灯光下,楚司译在某次意识沉浮间醒来,无疑瞥见了蒙凯帕拉那本应还余留的狰.狞伤口,竟然全然不见了……
他恍然间,明白了什么。
那个星际之前指派给他的任务:“消灭这个时空存在的,一切超越红线规则的人和东西。”
这是第二个任务。
而第一个任务是:“找到反叛者,杀死他。”
克威尔曾说:“楚司译,不只你有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