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暗线渠道的其他人,得知宫廷中异样,也都纷纷赶来,贾胡提便在乌瑟后一步便到了。
眼前这一幕,令他心下直接怒骂了一声。
待他们正想上手,去将两人分开时。
蒙凯帕拉,突然醒了。
然而当他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一幕,令他的心脏,就算被生生刺十次,也没有现在这么疼过。
身下如玉的人,现在竟找不出一处皮肤完好之处。
楚司译的脸色苍白,颈间脖脉的跳动,微弱直接。
他就这样安静地躺着,就像是……
察觉到殿内有其他人在,他用自己的身体遮掩住楚司译,声音发沉:“去请医师,你们现在都出去。”
贾胡提和乌瑟的手都不由紧捏,但是明显蒙凯帕拉应该没有什么事,而明显现在有事的,是楚司译。
可他们不能拿楚司译的性命当儿戏,也知道他们继续看下去,是对楚司译的不尊重。
他们只好转身都出去,殿内只留下蒙凯帕拉和楚司译两人。
“楚…”蒙凯帕拉几乎是全身颤抖着从楚司译身上起来。
昨晚自己发疯的一幕幕,现在回想起来,恨不得杀了自己才好。
他都做了些什么?
“唔…”男人起来时,不知牵动了哪里,令楚司译不适地闷哼一声。
蒙凯帕拉现在脑海中没有半点其它想法,他心如刀割,心中绞痛。
他现在要做好的,是先将楚司译身上的伤口清洗好,再将人放到床上保暖,等待医师来诊断治疗。
‘可楚醒后,他该怎么面对楚?’这位埃及的王,心一点点下沉。
第六十五章
底比斯石牢。
黑锈斑斑地铁架之上,克威尔十字被四肢被拉开大绑于其上,几条手腕儿粗细的锁链将他全身捆住。
一抹透过缝隙折射而进的光线照在他的脸上,他的脸,已经不在是楚司译的面孔,而是一个陌生男人的脸。
那是他本来的面目。
刑捕逼供时,采取了他未预料到的一种刑法,剥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