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晏安看出褚子兰该是有话要单独和她那俩似仆似家人的为蜃和秋伊说话,便顺从的被褚子平拽走了。
褚子兰站在亭中,看着前面远去的两人,喋喋不休的阿弟侧头望着比他高很多的人,满脸崇拜,这样的日子就很好,父母健在,阿弟无忧,族人团结,可这样平静的日子不多了。
“今日可还安全?密道建得如何了?”褚子兰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未动。
“回小姐,周围暂无消息传来。”一直闭言的为蜃道。
为蜃说完之后,秋伊道“回小姐,夫人这几天去巡视了,自从一年前挖通之后现各节点都已固定,住宅和一应物品都已备好,生活在里面的人可自给自足,机关只能从里面打开,密道岔路极多外人绝对找不到。”
“去信吧,狼已至,该动了。”
褚子兰站在庭院中,一身清冷,今晚的月亮很圆,也很亮,似是在鼓励她勇敢前行,又似在告诉她唯有身后一团影会一直陪着她,想起刚才屋里父亲母亲对她的不舍,她又如何舍得离开他们,可总要有人留下来善后,她是有两世经历的人,知道的比他们多,且作为族长她更应该留下来,同族人们一起战斗。
“兰儿,留下来吧,我们一家人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顾惠瑶紧紧的握住她的手。
“母亲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讨债门、澜钰都在我手,是时候找他们讨债了。”
她轻轻抚上母亲的手,反手用力回握住她。
褚泽铭手背身后站在窗前一言不发,很是自责。
“是为父没用,如此大难还要你一女子撑在前面,若是当初我多会些,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只能帮你清清账,还比不上你身边那些人。”
“父亲,您不可如此妄自菲薄,您和母亲好好的,就是我和弟弟最大的倚仗。
此番退出长乐村您身上的责任更重了,年轻人都被我带走了,村子里的老人妇孺全要靠您和母亲了,你们都是我们在外之人的支柱。”
“父亲、母亲放心,最多五年,五年后我必回来接你们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