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吃饭,私底下不计大小。麦玄迂追随了旷去之后,就一直没回来。陈清韵心里担忧,就领着婆子去寻自己大儿,让女儿女婿先吃。
因而,这桌斋饭连同小瓜子跟乐鱼,也止四人。
一旁的小瓜子,看着欲言又止,主子心里难过,他能感受到。自己主子啥都好,就是心思太敏感。
主子心里不好受,做奴才的也吃不下,因而小瓜子没动筷。乐鱼心里向着麦芽儿,女主子还没吃,她也不动筷。
当魏昊无意识地吃饭时,麦芽儿已跟小和尚连说了好大一通话。
她二人对对方的第一感观都非常好,如此一番话下来,说是半个熟识也不为过。
“雅檀悦,您一定要尝尝这道咸菜炒腰菱。”
此时,是硕丰三年五月末,正是菱角开花之时,本来还要七至十日才结实,只今年热得早,此时的菱角真真是鲜嫩爽口。
麦芽儿望着口舌生津,心里想着嘴上就说出来,“你倒是会吃,今年这年景,风和日丽,往年的水菱,可没有今时今日这般鲜。”
“檀悦,非也非也,这菱角固然新鲜,但其实最妙的还是这道菜里的咸菜!”
咸菜?莫名的,麦芽儿心里有个模糊的影子。
“是也,是也。檀悦您快尝尝看,这个咸菜,可是咱们膳房的大师傅,偷偷开了主持的咸菜坛子,偷挖来给列为施主做菜的。”
“哦,了旷禅师,居然好吃咸菜吗?”
好吃咸菜?怎么好像记忆中,也有这么一个人,爱吃咸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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