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都是不该出现的,但又诡异地出现了,还同她有几分关系。
姜里里失神地想着,坐在那里也累,最后还是躺了下来,闭上眼想休息一会,心想,等沧旻回来一定要问问看,
她眼皮动了动,正欲睡着甜腻的味道袭来,长睫颤动鼻息间感受到沧旻的气息靠近。
下一刻,她就被半抱起,唇边给微微捏开,有一股清甜涌了进来,她下意识地吞咽像是花蜜的味道,很甜,冲谈了嘴里药的苦涩。
她困惑时地嗯了声,沧旻的声音就传过来:“花蜜不会苦。”
他只知道这个是甜的,小时候他受伤了也喜欢舔花蜜吃。
姜里里勉强睁开的眼眸望着他,主要到他手腕上细小的伤痕,知道这花蜜来的也不容易。
“谢谢。”她轻声说完,看着他,“你对所有的配偶都会这么好吗?”
“我只会有你一个配偶。”他将盛过花蜜的叶子丢进火堆,“我一生只有一次求偶期。”
姜里里愣了下,又问:“那你还这么草率地标记我?要是你遇到喜欢的人怎么办?”
“你是想说你遇到喜欢的人怎么办吧?”沧旻冷笑一声,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
姜里里心虚了,嘟囔了声:“我们两又不是夫妻。”
“你不喜欢本尊,不愿意同本尊结成配偶,之前为什么要留下来?”他说着手捏着她的脸,“是单纯地想利用我?”
沧旻对他人的恶意向来分辨地很清楚,姜里里本就单纯,她所有的思绪都在眼中,一眼就能看出她想什么。
姜里里感觉到自己的心思被他剖露出来,有些愧疚:“我确实不想你出事,因为我想你带我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然后跟我分开?”沧旻盯着她的眼睛,他深邃的眸子里都是冷意。
姜里里点头:“我们两应该只能算是露水情缘。”
“露水情缘。”沧旻笑了,捏着她的脸的手伸到她的后颈,按上自己的标记。
姜里里立刻就头皮发麻,全身的骨头都要屈服与他了。
咬着唇,想躲开他的手,但是被他另一只手抬起的下巴。
他低头便狠狠地吻了上来,咬着她还微肿的唇,深深地吮着,似乎在宣誓他的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