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沧旻的性子大概不会太放在心上。
“可能是去别的地方修炼了吧。”她试图安慰自己,“而且他这么厉害没人会伤的了他。”
“不是的,他好像受了重伤,昨天带你回来吐了好多血,脸色也惨白一片。”
小煤球的话让她有些坐立不安了:“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给你治完病就走了,已经一天了。”
姜里里起身走到外面,寒风骤然袭来,秋末的天也是阴晴不定,似乎要下雨了。
“我们出去找找吧。”她眼皮直跳不安的感觉袭来。
“我先出去打听一下情况,你在这里等我。”小煤球朝她说道,就化成一缕黑雾离开了。
姜里里站在门口,伸手碰上唇,舌尖似乎还残留着沧旻肩膀渗出的血腥味。
是因为她咬他咬的那么重,他不高兴了,还是她说他们两连恋人都不是,让他生气了。
她反复地回忆着自己跟他争吵时他透露的情绪。
直到她想到自己说他冷漠时,他眼底闪过的错愕和哀恸,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不该这么说的。”
沧旻很在意她对他的看法。
自责又焦虑地回到房间内,就看到枕边落着一个东西,凑近一看,是沧旻手上的花藤手串,脑袋嗡的一声空白一片。
他取下来了,他不要了。
她还记得曾经他执着地戴进去,就因为老奶奶说的那句夫妻戴一对会幸福。
现在他取下来了,他真的选择结束了。
姜里里站在床边许久才反应过来,沧旻是真的放手了。
果断利落,甚至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
曾经她梦寐以求地想着沧旻别就纠缠自己了,现在他真的不纠缠了,她发现自己并没有觉得很高兴,反而眼眶都憋不住眼泪,簌簌地往下掉,反而骂了句:“混蛋!”
她快步走出去,看到了台阶上的血,暗红的颜色,触目惊心。
沧旻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她不解,就看到小煤球匆匆忙忙地飞回来,她身后还跟着乌瑟。
乌瑟神色紧张,等看到她完好无损,便放下心来。
“你没事太好了。”乌瑟喘息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