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告退！”

“冯征，你留下。”

“诺。”

冯征听罢，只好单独留下。

“冯征啊……”

嬴政将冯征，叫到自己面前，心里一动，开口问道，“朕问你，你，可熟悉祭祀？”

【啥？祭祀？】

冯征一愣，【我不熟悉啊！不过，给您吹个百鸟朝凤？吹是不会吹，但是我会编啊！】

“陛下，臣不会啊……”

冯征立刻说道。

“哦，是么？”

嬴政说道，“朕这里，有一个王室之人，就要过冥寿了，朕想着，给他准备点特殊之物。你可有什么办法，弄出一些？”

【过丧啊？】

冯征听了一愣，“这臣不懂啊……多准备点牛头羊首？”

“唉，他不喜欢这些……”

嬴政看了眼冯征，故意手一抬，引诱说道，“他生前特别喜欢女人……朕给烧制了一些女佣，仍觉不够，你想想，有没有点更特别的……”

【草，老色批啊？不过，话说回来，哪个权贵不喜欢？】

老……老色批？

嬴政听了，微微一怔。

“那准备点母牛头母羊首？”

“胡说八道！”

嬴政听了，顿时一脸黑线，“此事当为谨慎庄严！”

“诺……”

冯征心说，【我怎么懂这个啊……】

【唉，有了！】

冯征突然心里一动，【扎纸人！我给他拿纸扎几个女偶不就行了？】

“陛下，臣倒是有一个办法……”

冯征说道，“不过，只是不知，这能不能入陛下的法眼……”

“何者？”

“扎纸人。”

冯征说道，“比起烧陶来，也更栩栩如生。”

“哦？扎纸人？”

嬴政好奇问道，“可有什么特殊的讲究？”

“有诗为证！”

冯征一本正经，随即开始胡说八道。

“百年别凡尘，一土化鬼神。

阴阳两相隔，流泪思亡魂。

清明寒食过，千里留孤坟。

祭祀哪家强，唯有扎纸人！”

“好句，好句！”

嬴政感叹问道，“这是何人的句？”

【好诗是吧？我瞎编的……】

“陛下……”

冯征眨了眨眼，“是上次梦里那位教我冶铁术的张大仙告诉我的。”

我特么？

你胡说起来，简直跟个妖怪一样！

“哦，这张大仙竟然还挺有才气？”

嬴政听罢，手一背，直直的望着冯征。

“神仙嘛，啥都会点，技多不压身……”

冯征眨了眨眼，一脸认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