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吹胡子瞪眼,沉声吼了一句:“难道你在信里没看出来,君墨渊那小子,分明在威胁朕?”
还真是反了啊,他真当自己还是小孩子吗?
皇帝的职责,他说不担就不担吗?
这个兔崽子,他好不容易清闲了几天。
如今,居然为了媳妇,将所有的重担,又都甩给他了?
出息的他,还有没有一点骨气?
堂堂男子汉,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连大越国的江山也不顾了。
太上皇气得那叫一个厉害。
整个脸色,都铁青了。
他拿起毛笔,气恼得便要给君墨渊回信。
让他该滚哪儿,就滚哪儿去,千万别再过来烦他。
否则,他就彻底废了他!
谁知,这信,还没写一个字呢。
贤太妃坐在一旁,便捏着帕子,哽咽哭泣起来。
她什么都不劝,也不说话,就是在那里低声哭泣。
哭得太上皇心烦意乱,字再也写不了第二个。
他抬头,冲着贤太妃怒道:“哭……哭什么哭啊……这小子是故意欺负朕,故意剥削朕的,难道你没看出来吗?明明是他无理取闹在先的,难道我们还由着他胡闹吗?女人生孩子坐月子,哪轮得到他伺候吗?他去伺候了,皇后身边的那些宫人,干什么去啊?”
“他的职责是皇帝,是要管理大越国江山,可不是去伺候女人坐月子的。想当年,你生那混小子的时候,朕为了大越国的江山,不也没陪在你身边吗?你如今,不是好好的吗?女人坐月子,他瞎掺和什么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