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他和程妙音之间，似乎什么东西在悄无声息地变了。

他抿着薄唇，冷声叱道。

“程妙音，难道就为了那可笑的嫉妒，你就要对絮儿痛下杀手吗？宠幸了她的，是我。你怎么不找我报复？程妙音，你何时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

程妙音低垂眼帘，怔愣了半晌，而后她抿唇又是一笑。

“嫉妒？呵……你觉得，事到如今，我对你还有什么其他的奢望吗？南宫卿，你未免太高抬自己了，像你这样冷血无情的人，你活该孤苦伶仃的一辈子。你拉我替你挡刀，我九死一生活了过来，你却不闻不问，任由我一个人自生自灭。”

“你如此无情待我，我统统都认了。因为这些，都是我愚蠢喜欢上你的代价。可你千不该万不该让絮儿这个贱人，去伤害我的女儿？我什么都能忍受，唯独女儿是我的底线。谁要是动妞妞，我定要了那人的命……”

絮儿眼底闪过几分慌乱，她唯恐程妙音说出，自己扎妞妞针眼的事。

她连忙打断了程妙音的话。

“你休想污蔑我，我根本就没有伤害妞妞。是你故意陷害我，你教唆妞妞，让她说谎，打算一起欺骗主子。我偷听到了你们的谈话，你为了不让事情败露，所以你就要杀了我，选择灭口。”

“程妙音像你这样歹毒的母亲，我真担心，有一天，你会教坏了妞妞。妞妞有你这样的母亲，实在是她的不幸。你连主子的江山都能给祸害掉，还有什么你不敢做的……”

程妙音眼底闪过几分阴鸷，呵，真可笑，絮儿居然将事情颠倒黑白，她是觉得所有人都是傻子吗？

程妙音勾唇，冷然一笑。

她趋步上前，趁着南宫卿愣神的时候，她一把揪住了絮儿的衣领。

二话不说，狠狠地抬手扇了絮儿的脸颊。

“颠倒黑白，污蔑妞妞，你简直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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