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钰得到消息,早就带着人在宫门口等候。
君飞祤看到君钰,他连忙从马上翻身而下,扑入了君钰的怀里。
“皇兄……”
君钰鼻子酸涩得厉害,一把扶住了君飞祤。
“二弟,你别急,父皇他没什么大事的。他就是和母后当年一样,陷入了昏迷而已。”
君飞祤抬起泪流满面的眼眸,抖着声音,一字一顿问:“是不是有人,父皇下毒了?是赵家人干的吗?我这就杀到赵家去,让他们为父皇偿命……”
君钰用力地按住了君飞祤的手臂:“二弟,你别冲动。父皇昏迷,和赵家无关。没有任何人给他下毒,神医鹤云,早在十年前就预言了,父皇会有这么一劫的。”
“你先入宫去看看父皇,母后也在里面等着你呢。有什么事,我们一起商量,在这时候,你万万不能冲动行事。”
君飞祤从小就听君钰的话,他红着眼睛点头应了。
月千澜早在宫门口等着。
君飞祤见到她,连忙趋步上前,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母后,儿子不孝,儿子回来晚了。”
月千澜淡淡勾唇笑了,她伸手温柔地摸了摸君飞祤眼圈的乌青痕迹。
“好孩子,你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算晚。这几天,你肯定没休息好,只顾着赶路吧?母后让人备好了热水,你先洗漱更衣一番,收拾好自己,再去看看你父皇。”
君飞祤看着母后眼底的关切,他再也忍不住,低下头去嚎啕大哭起来。
堂堂七尺男儿,大越百姓敬仰的将军王,就这样毫无形象,毫无负担地扑入了月千澜的怀里嚎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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