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对面的熊子不肯松口,就只能转过来吓皓东,我盯着他的眼睛,露出偏执:“东哥,你兄弟不给我路选怎么办?要不还像在包厢里说的那样,你先死我前面,我再来找你?”
弹簧刀很锋利,刀尖一挑,皓东的脖子上就又多了一道伤口。
皓东头皮发麻,疼痛刺激之下,忍不住尖叫起来:“别别别,别冲动,我来跟他说,我来跟他说。”
皓东紧张的不停喘着粗气,看下面色没有一丝波动的熊子,艰难的说的:“熊子,你让开一条路吧,你总不能看着兄弟死吧?”
“不行,四爷已经知道这事了,我要放他走,四爷的面子往哪放?他不敢动手的。”熊子皱起眉头,没想到皓东胆子这么小。
皓东暗骂。
妈的,刀不是在你脖子上,你当然说的这么轻松,万一他真的手抖,我命不就没了?
但是皓东也知道熊子这个人的个性,认定了的事情很难改变,和那个泰国佬拍康猜一样,除了乔四爷,谁的面子也不给。
形式一下僵持不下起来。
我的心跳很快,和皓东的心理一样,都特别的紧张。
能活着,谁又愿意死?
说到底,当初我被那个赵敦煌压的硬生生脊梁弯下,给他跪下,不就是为了能苟且的活着?
滴滴滴!!!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喇叭声从密密麻麻的人群身后响了起来。
我听到这个喇叭声,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松弛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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