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荔好像一直都好好的,和往常一样冷淡、懒散,但又好像有哪里不一样。
“什么怎么了?”虽然如此,童婧依然强撑起气势,“老板好得不得了。”
虽然和谈欣蔓不熟,但谈欣蔓作为抢占了谈荔真千金身份20多年的假千金,本来童婧就对她有偏见,而且这会,她还刚得知了谈荔在孤儿院过的那些糟心日子。
是以,童婧对谈欣蔓的敌意更深了,“哼!你别指望从我这里打听老板的事!”
“我什么都不会和你说的!”
说着,童婧眨眼间就跑了个没影。
谈欣蔓眨了眨眼,在原地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不过转瞬,她又恢复了严肃。
她抬头看向楼梯,似乎试图通过空空如也的楼梯,看到谈荔的情况。
谈欣蔓曾经在大学的时候辅修过心理学,当然,她当时的目的只是为了更好地在生意场上了解、或者说察觉对手和合作伙伴的想法,以此为谈家获利。
但自从谈荔回到谈家以后,她一直觉得谈荔哪里怪怪的。
有一种,表里不一的感觉。
但当时,谈家包括她在内的3人都能听到谈荔的心声,虽说跳脱、幼稚了一些,但与她本人展示在外的表象又微妙地相符合。
谈欣蔓还以为自己学艺不精,看错了。
一度,谈欣蔓还偷偷精进了一下心理学方面的知识,甚至联系了以前在国外上学时认识的心理学方面的导师和大牛。
直到那次天台夜聊,谈荔说出让她做自己的那一刻,谈欣蔓还以为自己终于窥见了谈荔的一点内心。
只是……
今日不同。
今日的谈荔虽然还是那副对什么都提不起劲的样子,但谈欣蔓能感觉到,好像有什么更深、更厚重的东西在抓着谈荔。
谈欣蔓不由低头沉思——
忽然,谈欣蔓一愣。
……说起来,她是不是很久都没听到谈荔的心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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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荔不知谈欣蔓所想,她回到房间后,什么都没做,直接躺进了床里。
柔软的床因为她猛地栽倒,略有弹性地回弹了一下。
如果不是她现在穿着紧身的鱼尾裙,谈荔甚至想大字型敞开。
她一眨不眨地望着天花板上,除了呼吸连带着胸口轻微起伏,浑身上下只有瞳孔微微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