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乐心跳加速,这个憨批,要么不说话,要么瞎说话,平时闷不吭声,聊天是这种风格的吗?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撩不自知?

还好他不是大姑娘,不然还不得被这小子撩得合不拢腿?长这么帅,不知道将来要便宜了哪家村花。

孔令榆收拾兔子,他帮不上忙,就围前围后跟着他转,孔令榆倒也没说什么。

米乐看着他给兔子开膛,一把剪子从下往上整整齐齐一剪,砍头去尾,麻利地翻了几下,一整张兔皮就下来了。

他又拿一把小刀,把兔皮上连着的脂肪刮掉,就把两张兔皮扔给米乐,“去把兔皮洗了,找个地方挂上。”

“怎么洗?”米乐嫌恶地看着带血的兔毛,毛骨悚然。

“用水洗。”

“哦,呵呵。”

他问了句废话,他也答了句废话,于是米乐用两只手指夹住兔皮,不情不愿地走开了。

等他洗完兔皮晾好,孔令榆已经在院子里升好了火,“外边冷,你在屋里等着,我烤好端给你。”

“别啊,”米乐急了,“那多没感觉。”

孔令榆瞪了他半晌,看他没有要屈服的意思,进屋拿了一件羊皮大衣和雷锋帽,“穿上。”

米乐兴高采烈地在火堆边坐好,看着孔令榆一边翻烤兔肉,一边往上面撒盐,没一会儿,烤肉的香气就出来了。

“你看,有这火堆烤着,我一点都不冷。”他一边吃着孔令榆切给他的油最多的一块肉,一边卖乖,话还没说完,连打两个大喷嚏。

孔令榆皱眉瞪他,“会喝酒吗?”

“会呀!你有酒吗?”听到酒,米乐眼睛亮了,他已经好久没喝过酒,早馋了。

青年点那几个男知青倒是去偷过几回酒,但是他们跟他关系不好,都不带他。

孔令榆从厨房拿出一坛烧酒,“少喝点儿暖暖身子。”

“那怎么能行?”米乐一把抢过酒坛,豪气干云,“小爷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千杯不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