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伤好了,小狍子的伤也好了,只是走路有点跛,孔令榆说,以后它都只能这样了。
这几天米乐什么也干不了,干什么都要孔令榆帮忙,当然也包括照顾小狍子,结果就是小狍子伤好之后每天跟着孔令榆,连他们睡觉都要在门外守着。
“我的小狍子好像把你当妈妈了,呵呵。”
米乐终于可以好好看看他的小狍子,抱过来这里摸摸那里碰碰,不时发出惊叹声:“孔令榆,你看它有jiojio。”
“嗯,他是公的,当然有角。”孔令榆头也不抬地忙着自己的事。
“孔令榆,它的jiojioj是软的。”米乐又惊呼,两手握住小狍子Q弹的小角爱不释手。
小狍子被他烦得不行又挣脱不开,只能无奈地翻着白眼。
“嗯,他还没成年,等成年了角就会变硬。”孔令榆虽然不知道他在惊讶些什么,却还是对他的话句句回应。
“孔令榆,你说它是公的?”米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有些迟疑地看着小狍子发呆。
“是啊,怎么了?”
“嗯……那狍子算鹿吗?”
“算吧。”孔令榆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只能如实回答。
“嘿嘿嘿,那狍子的那个,算鹿鞭吗?”米乐像是想到了什么特别好笑的事,发出猥琐的笑声。х
“算。”孔令榆被他笑得毛骨悚然,终于抬起头来看向他,满脸疑惑,“你问这个干嘛?”
米乐压低声音,像是怕被人听到,神神秘秘道:“你没听人说过,吃那东西特别补?”
“乐乐你有点儿吓人,”孔令榆确实没听说过,他只听爷爷说过那东西是药材,能换钱,不懂乐乐说的时候为啥要这副表情,“你想吃?那杀了它吧。”
米乐马上对孔令榆怒目而视,抱紧身边的小狍子,“那怎么能行!你想对我的小狍子做什么?你知道的,它从小就离开了妈妈,怎么还忍心伤害它?”
“不知道,”孔令榆点了点头,语气平淡,“我只知道你跟它惺惺相惜。”
米乐放开小狍子扑过来打他,被孔令榆一把揽入怀中。
他在米乐面前多少有些犯贱,就喜欢看他瞪他,一见他那双桃花眼含忧带怨地看着他,心里就痒痒,也猥琐地嘿嘿笑道:
“逗你的,咱家有,你想吃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