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
孔令榆看着他微垂的后脑勺叫他的名字,米乐就像根本听不见般,一门心思只知道拉着他走。
孔令榆以为他还在生自己的气,他乐乐眼睛那么肿,这几天肯定着急坏了,哭坏了,他生气也是应该的。
他想把他抱进怀里,但是那样就要把手从米乐那里抽回来,他舍不得,乐乐很少在外面这样拉着他,他只好顺从地让他乐乐拉着走,心想等到家了再好好哄吧。
两人进了家门,米乐把孔令榆甩进院子,回手上了三道院子门锁,然后一言不发地打水烧水。
“乐乐……”孔令榆又叫了一声,米乐还是不理他,他就只能跟着他转。
米乐抬水,他就把桶接过来帮他抬,米乐烧火,他就去捧柴。
直到他们烧好一桶洗澡水,米乐终于说话,“脱了。”
“啊?”孔令榆呆愣一下,还是听话地脱了个溜光。
米乐扳着他肩膀,前后左右看了个遍,没有外伤,又在他身上各处按了按,“疼吗?”
“不,不疼啊,”孔令榆终于明白他的意思,拉着他的手想把他拽进自己怀里,“乐乐,他们没有打我。”
米乐却微微后退一步,没什么精神地坐在炕沿上,“你洗澡吧。”
孔令榆以最快的速度洗好澡穿好裤子,讨好地问:“乐乐,你洗吗?我再去给你烧水。”
“你过来。”米乐看着他,眼神却像是没有焦距。
孔令榆连忙听话地走过去,还没到近前,就被米乐扯着裤带拉倒在炕上,米乐一个翻身将他压住,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主动吻上孔令榆的唇。
这是一个不算温柔也不算细致,却充满炫技意味的吻,米乐将孔令榆两手压在头顶,灵舌长驱直入,在孔令榆口中勾扯挑逗,四处煽风点火,恨不得把前世毕生所学全部用在这一个吻中,直亲得孔令榆粗喘连连。
孔令榆这个小处男的吻技都是在米乐身上练出来的,米乐平时又从不主动,他想偷师也没机会,如今米小少爷故意使出十二分功力卖弄,孔令榆哪里还受得了,直觉得魂儿都要从嘴里被米乐勾出去吃掉。
他从没有这么久没见过米乐,早就想得不行,要不是看米乐刚才一直不在状态,他进门就扑上来了,这会儿被他这么挑逗,哪里还受得住,手不由自主伸过去拉扯米乐的裤子。
谁知米乐却突然离开他的双唇,将头埋进他的颈窝,就那样静止不动了。
“乐乐。”孔令榆探出去的手在米乐腰上游弋,虽然感觉出此刻气氛诡异却又舍不得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