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旧玉:“…………”
把你下巴上的葡萄汁擦干净了再说这话吧。
好歹是死里逃生,孟旧玉和孟昔昂就是有话,在这天,也不得不憋回去,他们俩来到孟昔昭身边,都是男子,哪怕憋红了眼眶,也只是沉重的拍拍孟昔昭的肩膀。
孟旧玉苍凉的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孟昔昂则搂着孟昔昭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孟昔昭:“……”
你们还不如哭一哭,说点话呢,这样子他反而感觉更别扭。
把大哥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拉下来,孟昔昭知道自己让他们担心了,便当场立下保证:“爹,大哥,你们放心,经此一事,我长记性了,以后,我再也不往外跑了,就守在这应天府,守在你们身边,哪怕闯祸,也在你们眼皮子底下闯,决不让你们再为我担心了。”
孟旧玉十分感动:“你这个兔崽子,就不能不闯祸吗!”
孟昔昂连忙劝他:“爹,别动气,气大伤身啊,不如直接打二郎一顿。”
孟昔昭:“…………”
还不等他逃跑,谁知道,孟旧玉转过头,对着孟昔昂也是一顿输出:“你还好意思说!”
“你们两个,没一个省心的!要不是你落下把柄,陛下何至于在今日突然发难,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要意气用事,不要意气用事,你听吗?那些人里,哪一个是好惹的,都跟苍蝇一样,你刚流点血,他们就一窝蜂的飞过来了!”
孟昔昂被训的低下了头,孟昔昭则听的一脸懵逼:“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陛下不就是让你们两个别来接我吗,难不成还有别的事?”
想起今日,孟旧玉就一肚子气,孟昔昂比他稍微好一点,便拉着孟昔昭坐下,把今日的事,一五一十的都说了。
原来,自从南诏皇室被一锅端了,应天府这边,就没消停过。
虽说太子等人还未凯旋,但封赏之事,已是板上钉钉了,那贞安罗,还有他的孩子孙子们,全被抓了,剩下的南诏人也就如同一盘散沙,光内战,就能把他们直接耗死。
大家都知道,这泼天的富贵已经到来了,谁不想在其中分一杯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