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土包子竟然也是七天九夜,竟然跟自己在会试考试一样,只不过自己可是参加的会试。这土包子不知道是做什么了,竟然也是七天九夜。同样的时间。怎么觉得这么掉档次呢。
周胖子眯着小眼睛,对朱平安太不屑了。甚至以与朱平安同样是九天七夜的天数为耻。
“贡院门前,李兄吻过的风采,依稀间仍然在我脑海中回荡。”
朱平安端起一杯茶,饮了一口,回味片刻,才看着对面的周胖子淡淡笑着回道。
贡院门前?吻过?
“你也参加会试了?”周胖子惊诧的问道,因为太吃惊了,所以声音有些大。
你也参加会试了?
这句话声音又大又突兀,想不让人注意都难,所以隔壁侯府老夫人那一桌的人全都听的一清二楚。听周胖子说那个土包子也参加会试了,侯府老夫人她们这一桌都很吃惊,她们本以为朱平安也就是一个乡下的穷秀才而已,没想到竟然是参加会试的举人。这年纪看着也不大,竟然都是举人了。以他的条件来看,定然不会是像周胖子这样,由家里出面出钱找关系捐的国子监,那只能是自己考的了,没想到这土包子竟然还是个举人。
其实,李大财主派人来传话说李姝定亲的时候,那人说清楚了,说李姝定亲的对象是乡下的庄户人家,今年刚考过秀才,然后又接着考过了举人。只是因为侯府大夫人准备给李姝说她娘家公子,听了李姝已经订婚的消息,生气不已,生气之下就没有将后面接着考过了举人给听在心上,只是记住了庄户人家,今年刚考过秀才。
李姝听了周胖子的话,微微扯了扯唇角,本来没有胃口的她,看着眼前的一盅燕窝粥,突然胃口大开,纤纤玉手,轻盈地抓住了汤匙的末端,慢慢地端起里精巧的婉儿,一口只喝下半汤匙的汤,一点儿声都没有。然后用手绢沾了沾嘤唇,稍微露出一丝微笑,似乎对燕窝粥还比较满意。
“嗯,排队时,就在李兄侧后不远处。”朱平安点了点头。
“那你考的如何?”听说朱平安也是参加了会试后,周胖子对朱平安稍微高看了几分,至少眯眯眼里的不屑没有那么浓了。
“考试时,我被分在了臭号......”朱平安没有直面回答周胖子的问题。
“哈哈哈,那你惨了,在臭号还怎么写的下去,几百年了,分在臭号考试的,还没有考中的,那种环境人都快被臭死了,那还答的出题。哈哈哈......”周胖子指着朱平安幸灾乐祸的大笑,笑的眼睛都找不到了,不屑的眼神又浓了几分。
原来是分在臭号了,那这次恩科会试就别指望了。几百年了,还没有听说过谁分在臭号考中的呢。
侯府老夫人那一桌的众位女眷看向朱平安的目光,又多了几分不屑。这倒霉悲催的土包子,看这运气,以后会试什么的也别指望了。这土包子就是举人又怎么样,没钱没势,排队侯缺下辈子吧。一个小小的举人,在这京师,毛都算不上,一板砖下去十之八九砸中的都是官,他这小小的举人算什么!
对于周胖子的嘲笑,朱平安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后接着吃饭。
竟然还能吃的下去!土包子,脸皮就是厚!
侯府李小姐撇了撇小嘴,对吃的若无其事的朱平安翻了个白眼。(未完待续)